在兴奋起来:啧啧啧,看来是你这混蛋想去染指兵马司吃了亏。
别的我可以不管,五城兵马司不行。
那可是我的嫡系部队,以后我能不能顺利从应天逃出去就看他们了。
老朱冲朱柏一抬下巴:“逆子,你的属下打伤人,你说怎么办。”
朱柏咂嘴问胡惟庸:“打伤了谁?”
胡惟庸说:“犬子胡富昌。”
呦,真是我的好部下,又快又准又狠。
不知道打残没有……
朱柏差点笑出声,在脸上堆出疑惑,问胡惟庸:“因何事?”
胡惟庸咬牙切齿:“无缘无故。”
朱柏故作不解,皱眉:“不可能吧。应天那么多人。兵马司谁的麻烦都不找,无缘无故就来打令公子?”
胡惟庸含糊地说:“犬子那日闲逛,走累了,进去东城兵马司坐了坐,结果就被打了一顿,关在牢里数日。如今都过了两月,他还不曾痊愈,留下了轻微残疾。”
“这就是兵马司的不对了。”朱柏叹息了一声,又问,“胡公子坐哪儿了?”
胡惟庸:“具体不知道。微臣并不在场。他坐在哪里有关系吗?”
朱柏冷笑:“怎么会没关系。你让他到这里来上龙椅上坐坐试试看有关系没关系?”
呵呵,那就不是打屁股了,而是诛九族!!
朱柏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胡惟庸谋逆了。
这会儿他要被老朱按住,前面多少谋划都没用了。
胡惟庸心里一惊,下意识回头看了看大殿的门。
老朱看戏看得起劲,心里直夸:还得是咱老十二来,啧啧啧。句句直捅要害。
他见胡惟庸答不上来,忙火上浇油,问:“胡大人,你倒是说啊。咱为你做主。”
胡惟庸只能说:“犬子冒失,不曾详查,误坐了官椅。”
这个撒谎也没有用。兵马司那么多人作证。
朱标:“我觉得不合适。迁都劳民伤财。”
而且离朱棣他们太近,他总觉得不安全。
到时候万一他们串通起来,岂不是轻易就对他形成合围之势?!
把京城设在应天,好歹还有长江这道天堑作防护。
朱柏恍然大悟:哦,原来你是来跟我通气的。你怕我说西安适合做京城,老朱脑子一热就迁过去了。
啧,我怎么觉得半年不见,你也老成奸猾了好多呢。
朱标又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李景隆。我也不喜欢他,只是不用他,用其他任何人,父皇都不会答应。”
老朱只认血缘关系。
他要早早把自己的内阁亮出来,老朱肯定会觉得朱标耳朵根子软,这些人是佞臣,要挨个打击,让他以后没人可用。
比如徐辉祖。
朱标已经明显感觉到老朱对徐祖辉的不满。
上次查官牙局的事情回来之后,徐辉祖又被冷藏起来。
朱标也搞不清楚老朱的态度。到底是觉得徐辉祖不可用呢?还只是想要考验徐辉祖,让朱标以后好提拔他。
朱柏垂眼摆弄着自己的袖口,淡淡地说:“大哥,我喜不喜欢他不重要。他是你要用的人。你觉得好就行了。”
朱标说:“嗯,为了个晚辈和外人,让我们兄弟之间产生什么罅隙就不值得了。我们才是最亲的人。”
你想抢官牙局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会儿,你是暂时的没找到比我更适合的人来管官牙局,我年纪又还小,所以你要稳住我。
接下来不会要逼我把官牙局又接回去吧。
朱柏心里却在冷笑,依旧态度恭顺:“是。大哥说的是。”
朱标:“如今李景隆已经被我派去山西练兵了。你就重新回官牙局管事吧。”
朱柏抬头一笑:“大哥。这次在草原上住了几个月,让我明白了一点。人不要太辛苦,没有意义。所以我现在什么也不想管,就想开开心心做个闲得发慌,富得流油的闲散王爷,吃喝玩乐,斗鸡走狗,混到父皇把我赶去封地那天就行。”
我手里的银子已经几辈子都花不完。
更别说,我就算什么也不干,朝廷也要给我俸禄。
如今我连退路都铺好了,干嘛还要那么勤奋?!
朱标抿嘴,本来以为朱柏是对他们给朱樉和李景隆的处置不满意,才不肯接回官牙局。
结果没想到自己好说歹说了半天,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