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东斗胆提出的非礼要求,让叶星辰真想一刀宰了他!
不过她也知道杀人是犯法的——
她就不明白了,江文东对叶家的仇恨,怎么会这样大。
乃至于对上她时,江文东都无视了最基本的规则。
“小流氓想玩?好。那辰姐就陪你好好的玩玩!我就不信,我玩不死这个就知道吹牛的书呆子。”
和江文东的通话结束后,叶星辰双手环抱着,在屋子里转圈时不住的冷笑,最终下定了决心。
她并没有意识到。
她想陪江文东好好玩玩,除了要利用自己的智慧、手段来把他玩残之外,还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她很享受和江文东硬怼的感觉,觉得自己以前虽然优越,其实特枯燥无聊的生活,一下子多姿多彩了起来。
现在!
只要她想到江文东后,浑身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活跃异常。
这正是江文东最希望的。
更是代表着叶家最出色的女人,在不知不觉中,落入了江文东的某个阴谋中。
两只脚都踏进了,被毁掉的罪恶泥潭中。
下定决心后,叶星辰马上就回拨江文东电话。
接到她的电话后,江文东目光一闪,问:“你答应我?”
“是的,我答应你。”
叶星辰缓缓的说:“只要你在规定的时间内,救活纺织厂。我就让你玩一宿。而且绝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不会对你产生任何不利的影响。”
江文东笑了。
微弱的星光下,他的笑容就像一头,即将捕杀猎物的恶狼!
叶星辰又问:“但如果,你在规定的时间内,救不活纺织厂呢?”
“我随便你处置。”
江文东干脆的回答:“具体的等到度过周末后,我们见面详谈。好了,就这样,我还忙。”
不等叶星辰有什么反应,江文东就放下电话,走向了客厅那边。
他还真没想到,弟弟和妹妹今天刚来天桥,就分别找到了各自的“知己”。
江文绣一口一个“鹭鹭姐、柔姐”叫得欢,好像多年不见的发小闺蜜。
再看江文城和白拥军。
要不是江文东拦着,这俩臭味相投的莽夫,非得连夜外出买只鸡,斩鸡头拜把子。
远道而来的弟弟妹妹,能在这儿找到知己,江文东也很高兴。
忍不住的多喝了几杯。
江文东迷迷糊糊的闭上眼时,好像还看到弟弟拽着便宜舅子跑到了客厅外,跪在天井处撮土为香,终于拜了把子。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两个傻蛋。”
喃喃说出这四个字后,只感觉靠在一个香甜,温软怀抱中的江文东,就滑进了飘渺的黑暗中。
黑暗中,好像有人影闪过,还有若有若无的轻笑声,自耳边传来。
这些闪烁的人影,全都是女人。
这些在黑暗中飘荡的女人是谁?
谁知道呢!
反正江文东终于抓住了一个,然后就在她的惊声娇呼中,不管不顾的压了上去。
然后——
等江文东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
依旧是被尿憋醒的。
要不然,他估计得睡到黄昏时分。
关键是他刚要翻身坐起时,才发现裤衩子上有情况。
唉。
年轻就是好啊,即便白天再累,也会隔三差五的跑一次。
江文东早就习惯了这种无法控制的现象,更是习惯性的把裤衩子扒下,丢开后准备换一条新的。
新的呢?
娘的,忘记了买。
换下来的那些,好像被鹭鹭姐洗过后,还晾在院子里的晒条上。
算了。
那就先不穿了,反正江文东一个人在家,就算光着屁股跑出卧室,去外面的洗手间内,也没谁看到。
他伸手拿过大衣,随手披在肩膀上,趿拉上拖鞋快步来到门口,打开了门。
然后——
江文东看着站在卧室门口、拿着抹布小心擦门的花柔,愣住。
“这是谁?”
“哦,花柔。”
“她怎么会在我家?”
“哦,她把全部身家都捐了出去,住在了危房内。关键是她的脚受伤了,我才把她接到我家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