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可以这样做事。
明明是土匪行为,但他走的每一步棋,都让任何人无法反驳。
如果我能有他这样的手段,那么我也不会在西北数年,因为一件案子就被压了那么久。
关键是,他在人前人后对女人的态度,更不是凤联军这样的废物能相比的。
王佛站在二楼拐角处的窗前,远眺着快步走向市政府办公楼那边的江文东的背影,情不自禁的深陷沉思。
嘟嘟。
电话把她惊醒。
她随手拿出来,放在了耳边,娇柔的语气:“我是王佛,请问哪位?”
“是我。”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很是生硬:“王佛,不确定的消息,负责古都安全的常务副,可能会在年后调走。但谁也不知道,新来常务副会是谁。我更没有把握,能拉这个人下水。因此,你必须得尽快打掉苗世康,接管他在龙山的全部地盘,为我们悄悄转移产业做好充分的准备。可我听说,你最近被那个江文东,给压制的喘不过气来。”
王佛皱眉:“我怎么做事,还要你来教吗?”
不等电话那边的女人说什么,王佛就结束了通话。
她再次抬头,看向窗外,搜寻那个影子时,却已经找不到了。
江文东来到了市政府办公楼的三楼,最东边。
刚好。
门开了。
陈应台和常务副凤联军俩人,被商小仙客气的送到了门外。
陈应台来找商小仙,自然是汇报昨晚的行动。
凤联军也在场,肯定是因为陈应台为了市政府的利益,把他拉来一起听取汇报的。
看到江文东后,凤联军脸上的斯文儒雅笑意,顿时凝固。
陈应台则当着商小仙、凤联军和商嘉惠的面,冷冷扫了眼江文东,就这样直接无视他,昂首挺胸擦着他的肩膀,快步离去。
受她和江匪硬怼的勇气影响,凤联军也敢无视江文东了。
低着头,快步离开。
江文东也没理睬这两块洋姜,打了个哈欠后,径自走进了商小仙的办公室内。
老规矩。
去洗手间内嘘嘘。
洗脸。
用进口护肤品。
出来后,径自走到办公桌后,打开一个抽屉,拿出了一盒烟。
点燃一根后,来到待客区坐下。
期间。
商小仙始终低着头的,看昨晚的办案记录(陈应台所提供),好像压根不知道江匪打开她抽屉,拿烟抽那样。
江文东也没打搅她。
拿起了今天的报纸,看起了最新的新闻。
头版头条,依旧和北边的那次盛会有关。
十多分钟后。
商小仙抬起头,看着江文东皱眉问:“昨晚的行动那样大,只在现场缴获了区区43万的赃款?”
越看报纸,越困的江文东,勉强睁开眼:“我都掘地三尺了,一群穷鬼,没办法。”
“呵呵,你是骗鬼吧?”
商小仙无声冷笑了下,戴着黑色薄手套的双手,十指交叉放在桌子上:“其它的钱,你拿去送人了?”
江文东答非所问:“还要我,给你再仔细汇报一遍任务的经过吗?”
商小仙——
挥挥小手:“早点回去休息吧。”
哈欠。
江文东又打了个哈欠,站起来走向门口时,就听商小仙轻声说:“保重自己的身体。我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当寡妇。”
江文东的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举手,做了个ok的手势,开门走了出去。
他来到了政法委的办公室。
正在打扫卫生的韦婉,立即横眉冷目的样子:“死太监,昨晚有这么大的行动,为什么不带着我?”
死探子!
装什么敬业啊?
江文东懒得和她假惺惺,盯着她看了片刻,说:“咦,一个晚上不见,变成小苹果了啊。”
啥?
婉儿一愣。
半晌后才渐渐琢磨过味儿来,悄悄的低头看去,眸光欣喜。
看向了休息室的门。
悄悄打开看去,死太监已经发出了呼呼的大睡声。
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蹲下来帮他把搭在床沿上的左脚抬上床,又扯过被子盖上。
看着死太监的那张脸,婉儿发了足足十分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