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你?
我今晚会不会去酒店,你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和我有个毛的关系?
江文东心里想着,声音软绵绵的说道:“佛儿,我今晚回不去了。唉,真没想到陈家不但好客,关键是能说会道。非得让我再喝点,呃。我现在只感觉头重脚轻,即便躺在客房内也是好像腾云驾雾。”
王家早就知道,陈家想把龙山打造成大本营,必须得和江文东结成短期盟友。
陈家借助陈老祝寿的机会,和江文东进行长时间的友好交谈,那也是很正常的事。
“那您明晚,能来酒店吗?”
身穿紫色睡袍的王裙,看了眼坐在对面的二姨,嗲嗲的声音中,带有了明显的幽怨:“您说过,会在魔都陪我好好玩玩的。”
“看情况吧,呕。”
江文东在那边发出了一声干呕,就急匆匆的结束了通话。
“他今晚不来了。”
王裙放下电话后,对二姨说:“至于他明晚,会不会来找我,那也是个未知数。不过我觉得,他年初六那晚肯定会来找我。因为他对疯驴秀很感兴趣,还想拉投资。更想在会所房间内,对我施展不可描述的行为。”
“只要他年初六那天去就行。”
二姨颇有把握的说:“放心吧,年初六晚上之前,他肯定会找你。就算那个无能患者,能克制住不去欣赏顶级疯驴秀,也能强忍着不去玩你。但他绝对不会放过,去赫拉会所拉投资的机会。”
“嗯。”
王裙转移了话题:“王佛那个贱人,独自相处时,不会悄悄给江文东打电话,说明我的身份吧?”
“再给那个小贱人八个胆子,她也不敢的。”
二姨蛮有把握的说:“她能做的,就是无条件按照我的命令去做。”
她说的不错。
别说是再给王佛八个胆子了,就算再给她八十个胆子,她也不敢把王裙和他互换身份的秘密,悄悄告诉江文东的。
因为没必要!
这只已经香甜睡去的小猫咪,用她那晶莹的小脚趾,也能想到在王裙冒充她和江文东刚接触时,就已经露出了破绽。
王佛也坚信,就凭江文东的能力和智商,只会将计就计的和王裙演戏,为他自己从帝眼会谋取利益的。
王佛无条件的听从二姨的所有指令,假扮王裙白天陪在叶星云身边,就是给江文东最大的支持。
“二姨。希望有一天,我能在江文东的帮助下,用小高跟把你的眼珠子踩出来。”
酣睡中的王佛,说出了这句梦话。
猛地惊醒。
翻身坐起!
梦话和酒话那样,都是人的真心话。
如果让二姨听到她的梦话,她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王佛不敢去想。
这也是她即便是酣睡正浓,却在说出那句梦话后,竟然把自己给吓醒了的原因。
呼。
王佛长长吐出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慢慢的再次躺下。
心中默默的想:“二姨是如此的可怕,关键是大能量。能把叶星云这种人,都能玩弄于股掌之间。江文东,能不能打败她,让我彻底挣开她的魔爪呢?”
王佛心中的这个问题——
二姨当然不知道。
她正在给王裙,规划接下来的路线。
确切地来说,是王裙竞选最美祭品之前,在龙山工作的这段时间内,该怎么做。
“确切地来说,分两个方面。这两个方面,都和江文东有关。一个是他的私人,一个是他的工作。”
二姨点上了香烟,架着二郎腿,说:“先说他的私人方面。”
王裙点了点头。
二姨开始说——
“他和叶星云是仇人。至于他和叶星云是怎么结仇的,我基本已经调查清楚了,是老一辈的仇恨。江文东的祖母之死,和叶家有关。在江文东大放异彩之前,叶家也始终在布局,想利用江文东拒绝和陆家联姻的契机,把江家打垮的。”
“不过江文东却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还会拒绝包办婚姻时,接受了陆卿。”
“我们这才知道,他所谓的拒绝包办婚姻,其实是因为他无能!”
“但无论怎么说,他现在混好了,叶家则没落了。叶星辰更姓为江,今天叶星云和江文东在陈家,所遭到的不同待遇,更证明叶星云就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笑。”
“如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