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酿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全都如实坦白给了江文东。
她说出这个压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后,感觉全身心的放松。
江文东会不会帮她,她没有多少把握。
至于江文东能不能帮得上她找出那双手,并剁掉,她更是没有任何的信心!
但她却很清楚——
如果非得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帮她的话,那么这个人只能是江文东。
看着仰面朝天,媚眼如丝,颤巍巍的足美人,江文东认真地想了半晌。
伸手,把垂在地上的浴袍掀起来,盖在了她的心口。
他又把那双美足,从肩膀上放了下来。
才笑道:“好,我帮你。以后那双手出现,要求你做什么事之前,提前告诉我。我们仔细协商过后,再做计划决定该怎么做。”
申酿定定地看着他。
半晌后,才问:“你,不玩?”
江文东张嘴——
不等他说什么,申酿抢先说道:“你不用说,我明白了。我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明白啥了?
江文东满脸不解,申酿翻身坐起,跪在他的怀里,伸手打开了柜子。
红磨坊老板和江文东说的很清楚,柜子里有很多有趣的东西。
申酿进门检查屋子时,也看到了那些东西。
她以为——
这是江文东提前让老板,把这些东西放在这儿,准备用在她身上的。
毕竟江太无能、身边却美女如云的大名,早就传遍了大江南北。
那些美女之所以追随他,肯定是他通过这些东西,赐予了她们不可描述的快乐。
“弟弟,你最擅长什么?”
申酿拿出了一堆东西,垂着眼帘轻声说:“或者说,你觉得姐姐最适合什么?只要你能尽兴,姐姐受伤也不要紧的。”
“姐姐,你误会我了。”
看着那些质量还算可以的东西,江文东昧着良心的说:“我从来不用这些东西,来折磨女人。”
“那你——”
申酿抬头看着他,吃吃地娇笑:“难道,你就指望一双手,一根口条?”
江文东——
说啥呢?
手可以乱动。
口条这玩意,岂能是随便施舍的?
看着眸光流溢的女人,江文东苦笑了下,把她从怀里抱到了旁边,站在了衣柜前,开始穿衣服:“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会全力以赴的去帮你。毕竟,你救过我的命。”
申酿屈膝,双手抱住膝盖:“就因为我救过你一次,你就始终心存感激,不忍把玩我?”
“对。”
江文东穿好衣服,转身看着此时越来越妩媚的女人:“说实话,你的人很美。你的脚,可能比你的人,更具有杀伤性的魅力。我如果再呆下去,可能连半小时都用不上,就能化身为野兽,夺走你最珍贵的东西。如果真那样,我就不会再感激你。我更会因玩了我的救命恩人,心存愧疚。”
哈。
申酿哈的一声笑:“你想用那些东西,让我为你花开?”
看了眼那些东西。
江文东无声叹了口气:“唉,姐姐,我也有个秘密。”
申酿眸光一闪:“什么秘密?”
江文东侧身经过她身边时,牵起了她的左手,放在了那儿。
申酿一呆——
“你用你的秘密,换到了我的秘密。今晚,我们都不吃亏。”
江文东在那只小手,下意识的握紧时,拿上来弯腰,绅士无比的样子,亲吻了下她的手背。
转身快步出门。
申酿呆呆的看着那扇门。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眨眼,笑了:“弟弟,你的秘密对于姐姐来说,那就是天赐福音。下次,你休想像这次这样,轻松的逃走。”
这算不算是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谁知道呢!
反正江文东觉得,他和申酿始终抱持“纯洁”的关系,才是最正确的。
“姑爷,你怎么舍得离开了?”
躺在车内和田红敏打电话的陆虎,看到江文东开门上车后,赶紧结束了通话,满脸诧异的问。
“唉,没办法。谁让姑爷,我乃柳下惠转世。”
江文东幽幽叹了口气,话锋一转:“家里还有虎骨吗?我用来泡酒。”
陆虎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