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婉喝酒容易上脸,看着醉呼呼的其实还算清醒。
朝着萧长风招了招手,“坐,累坏了吧。”
萧长风从善如流的坐在宋知婉身边把酒杯残留的那点一饮而尽。
酒香自唇里蔓延开来,他舒了口气。
宋知婉拉过他的手,果然看到两手磨破的水泡,皮已经破开,红红的血肉还带着水汽。
叹了口气,转身在包里找了金疮药薄薄的撒了一层,用纱布轻轻裹着。
两只手全部包好,宋知婉的眼睛红红的,“明天别做了,你这手做不了了。”
萧长风无奈的看着自己被包成白猪蹄的两只手。
“无甚大碍,不过就是破了点皮,上了药自会好。”
“别说我,你才要休息,你瞧瞧,来了不过两天,你这都瘦了一大圈了,你来只是散心的,又没领差事,不必如此操劳。”
宋知婉立马道,我不累,再说了,走之前说的好好的,我就是来帮你的,又不是来玩的,你别操心我。”
“瞧瞧你自个,本来就病着,又这么拼命的干,就算是老黄牛也撑不住啊。”
萧长风突然拦腰抱着宋知婉大步走向床榻,屈膝倒在早已铺好的被褥上。
对着宋知婉的脖颈轻轻吹了口气,“婉婉可别胡说,我只做你的老黄牛,就耕你这块地。”
带着酒香的唇印在宋知婉红润滚烫的唇上。
细细轻吻,舌尖挑逗着宋知婉张嘴。
宋知婉轻轻推了推他,“别闹,你的手。”
“我的手指是破皮了,又不是断了,放心,抱你没问题,就算是手断了,我也能抱得动你,这辈子都能抱得动。”
“萧长风,你就贫嘴吧,都累了一天了,不赶紧休息,还折腾什么呢”
萧长风赖皮的凑在宋知婉脖颈间,如同嗑药上瘾一般轻嗅着,压抑的欲望在这深夜喷发而出,唇难耐的轻吻着。
“婉婉,你不知,男人越是乏累,越想要,这事能解乏。”
“所以,婉婉,看在我这两天拼搏的份上,给我一次,让我好好歇歇可好?”
说话间,男人的手摸索了上来,因为被裹成猪蹄影响发挥,他急躁的就要把手上碍事的纱布扯了。
宋知婉轻喘着忙拉着萧长风的手,美眸一瞪,“不许拆。”
萧长风手一顿,乖乖放弃,纱布顶端露出的指尖还不老实,眷恋的轻点着手下软嫩的肌肤。
“好,听你的,那你摸摸我,这两天我的骨头架子都快散了。”
“婉婉,你疼疼我,我就不累了,只要你爱我。”
宋知婉怜惜的捧着萧长风的脸。
指尖轻轻拂过他脸上之前晒伤后留下的黑一块白一块,尽管已经抹了最好的药,也不可能瞬间恢复,总要有个过程。
萧长风自然知道自己现在面容有损,同样知道宋知婉是个好颜色的姑娘,犹记少时她会盯着自己的脸咽口水,还会趁着自己睡着时偷偷捏一把,被自己发现了还会耍懒,一点都不像其他姑娘一样,根本不敢直视自己。
偏偏她那不着调的样子自己最:()刚和离,竹马世子上赶着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