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只能继续找着。
大声的呼喊着,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角落。
“婉婉,婉婉你在哪,听到了招呼一声,你别吓阿兄。”
“婉婉,婉婉……”
宋居安扯着嗓子喊着,眼眶酸涩,不时有眼泪流出。
此时,匪徒们扛着宋知婉他们进了一个狭小的只能容纳一个人的山洞。
等人全部进去之后,大胡子男人最后收拾了痕迹掩盖了洞口跟着进去。
因为山洞顶过于矮,他们只能蜷缩着身子。
走了十几米,又是一个只能一人通过的山壁。
穿过山壁后,眼前豁然开朗。
只见这是一处狭小的山谷,只有十几个简易的木房子,
黑灯瞎火,除了零星的虫子叫声,就是时不时发出几声怪异的鸟叫声。
大胡子男人粗着嗓子道,“把这几个货都关好,娘的,累死老子了。”
靠着麻袋的几个汉子把人粗鲁的扔在地上揉着肩膀。
其他人解开麻袋口子把所有女人都扒拉了出来。
宋知婉被仍在地上时给疼醒了,此时麻袋解开,她眼睫轻颤猛的睁开双眼,焦急的张望,就见沐竹安在自己的不远处,同样一副刚醒的样子。
此时两人的脸已经完全起了大片脓包,还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有点像腐尸,又有点像死老鼠。
宋知婉更加严重,她嚼了草,嘴里已经全烂了,连话都不会说。
右手心接触了草糊糊,也是烂的血肉模糊。
沐竹安的丫鬟翠玉顾不得害怕,挣扎着爬过来抱着沐竹安小声啜泣,“夫人,您的脸怎么了,您怎么成这样了。”
“宋小姐怎么也成这样了,您跟宋小姐到底怎么了。”
沐竹安摇头。
其他几个夫人也醒了,她们满面泪水,眼神惊慌,除了头发乱一点,妆容花了点,完全不影响她们的美,甚至还带着楚楚可怜的意味。
众人没发现,其中一个夫人脸色发白,冷汗直冒,咬着唇好像在忍耐着什么。
这时,一个头发蓬乱,邋里邋遢的男人笑嘻嘻的凑上来,“二当家的,咱们兄弟这么辛苦,要不要……”
说着他的眼神意有所指的看着几个麻袋,搓着手舔着嘴唇。
大胡子男人摸着胡须,“不是有个小丫头嘛,拿出来,老子先解解乏,再给你们玩。”
“哎,这就给您带来。”
男人飞快的过来,一把滴溜着翠玉的衣领子就提了起来,强行把她从沐竹安身边扯走。
翠玉吓得四肢扑腾,惊声尖叫,“夫人夫人,您救救奴婢夫人你救奴婢啊。”
沐竹安大惊,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拉回翠玉。
宋知婉眼疾手快的单手抱着她的腰,并凑到他的耳边,强忍着嘴巴与喉咙灼烧的疼痛嗓音沙哑道,“姐姐,别,我们救不了她,这些都是亡命之徒,你不能搭进去。”
沐竹安身子一僵,意识到自己无用的行为后立马转身握着宋知婉的手,刚准备说话。
入手黏腻的触感以及宋知婉的低呼躲避。
她才意识到宋知婉不止伤脸跟嗓子,就连手都没幸免。
她的眼泪流的更凶,嘴唇哆嗦着,心疼的看着宋知婉面目全非的脸,默默伸手拉着宋知婉的手轻轻吹气,“婉婉,姐姐拖累你了。”
宋知婉摇头,“哪有,不过是点皮外伤,以后抹点药自然就会好。”
撕拉……撕拉……伴随着衣衫破碎的声音,翠玉绝望的尖叫。
很快男人粗重的喘息传来。
几个女人吓得瑟瑟发抖,抱成一团互相取暖。
沐竹安心头微颤,她不敢回头,不敢看那可怕的画面。
翠玉是她的贴身丫鬟,自小跟着自己,对自己更是忠心耿耿,这些年尽心尽力的照顾着薛晨安,本来还想以后给她指一门好亲事,没想到却折在了这。
她逃避似的颤抖着手从自己里衣撕下一大块布,小心翼翼的给宋知婉手上包扎。
手很快包扎好,宋知婉捂着沐竹安的耳朵,替她隔绝了那让人绝望的嘶喊。
翠玉从一开始的尖叫到破碎的呻吟哭喊。
大胡子男人眯着眼睛享受着,以前他接触的都是山野村妇,村里的妇人大多不爱干净,条件不好,一辈子都不洗一次澡,身上的每一个地方脏出不同的味道。
那时习惯了也就觉得女人就那样,只有生仔跟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