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想再理会这个蠢货,萧长风转身走到一边去找药箱。
他轻轻地打开药箱盖子,从里面取出一把精致的小木夹子。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将被抓破的表皮一点一点地用木夹子揭开,每一次操作都格外轻柔,生怕会引起更多疼痛,但即使如此轻微的动作还是让他感到一阵刺痛袭来。
仔细清理掉伤口处渗出的血水,并用干净的棉球擦拭干净周围的血迹。完成这些步骤后,哪怕萧长风向来不惧疼痛,此刻也不禁疼得冒出一身冷汗来。
待到重新上好药并包扎妥当,他紧紧咬着牙关,目光狠狠地瞪向那个仍在酣睡中的家伙。
越看越是气恼,忍不住抬脚朝着薛璟踹去。
次日清晨,天色尚未破晓,薛璟悠悠转醒,只觉得脖颈处传来阵阵剧痛,仿佛整个脖子都已经失去知觉一般。
他艰难地眨动双眼,缓缓抬头,却惊讶地发现这里并非自己熟悉的寝室。
一时间,他的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完全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
经过一番仔细观察,他渐渐觉得此处有些眼熟。
正当疑惑之际,目光忽然定格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萧长风身上,顿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与此同时,昨天的那些糟糕事情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稍稍定神后,薛璟悲哀地意识到自己竟然落枕了!他一边痛苦地扭动着僵硬的脖子,一边哀怨无比地望向蜷缩在被窝里的萧长风。
最后,他只能忍着疼痛,慢吞吞地挪动脚步,朝萧长风靠近过去。
一晚上的睡姿不端正,一点都没休息好。
伸手推了一把萧长风,挤到边上重新睡。
每天忙的要死的小长风睡着之后根本就不想睁开眼睛。
感觉到旁边有人推自己,睡迷糊的他以为是宋之婉就顺从的让了让位置。
薛璟再次醒来是被骚扰醒的。
感觉胸口有一只乱动的爪子,他烦躁的睁开眼睛一眼难尽的看着萧长风从自己的衣服里摸了进去。
还顺便捏了捏。
萧长风小声咕哝,“婉婉,你咋平了?”
薛璟瞪着眼睛生无可恋的戳了戳萧长风的肩膀,“醒醒醒醒,往哪儿摸呢。”
听到男人的声音,萧长风脑子都炸开了,他吓得一咕噜坐起来才发现薛璟躺在自己旁边,当即嫌弃的一脚踹了过去。
可怜的薛璟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摔了个屁股墩儿,他扭着脖子龇牙咧嘴的揉着摔疼的屁股。
他无语的低吼,“占我便宜还打我,萧长风,你就是这么做兄弟的”
萧长风想到刚才做的梦,以及那手感,嫌弃的在身上使劲擦了擦手,“你可拉倒吧,好好的,你躺我床上干啥。”
“昨晚上发酒疯,害得我伤上加伤,我都没找你要赔偿呢,现在还躺我床上,我告诉你,那可是另外的价钱。”
薛璟嘴角抽搐,无语的抹了把脸。
他嘴角勾起苦笑,“长风,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回去,我没法面对那着脸。”
“只要看到她,我就会想起竹安,昨天晚上我就那么稀里糊涂的要了她,我真的,真的很累很乱。”
萧长风摇头,“你们是夫妻,这种事情是迟早的事情,别扭的只是你一个。”
“我知道,可最起码不是现在这样。”
萧长风伸了个懒腰,“行了,别纠结了。”
“已经辜负了一个,还想再辜负不成,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你就算是撒泼打滚去哭闹也没用,事情已经成了定局,闹腾没用。”
你现在该做的是跟你的妻子好好过日子,别再折腾了。”
薛璟不甘心的抬头,“如果是你呢?”
“在我这里没有如果,从来都不会有如果,我不会把宋知婉放到假设的位置去衡量。”
“薛璟从你将妻子跟前程放到等同的位置去衡量重要性的时候,你就已经在心里确定了他们之间的价值。”
“咱们打小一起长大,你是什么样的性子你清楚我也清楚,你现在的样子,不过是做给你自己看而已,再多就过了。”
这毫不客气的话激得薛璟瞪大眼睛激动的想要把脖子扭正,却疼的龇牙咧嘴,他用力的捶了一下地,底气不足的低喊,“你胡说八道。”
“你明明知道,我跟你不一样,我的处境与你怎可相提并论。”
萧长风被他这副强词夺理的行径气笑了,兄弟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