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沉默了,他作为储君,未来的一国之主,何尝不希望百姓们能够安居乐业呢?
然而,有些事情并非单纯依靠努力就能实现。
两人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谁都没再开口说话。
突然,一阵嘈杂声从外面传来,打破了这份安静。
两人对视一眼,强忍着头晕坐起身来。
王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走进房间,萧长风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不等他们开口询问,王根便将外面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他们。
原来,刘福生一大早就吩咐手下准备了丰盛的酒席,打算等萧长风和太子吃完后送他们离开。
虽然不清楚二人的真实身份,但他并不想深究,只盼望着能早点送走这两位“祖宗”。
萧长风看着吸溜着鼻涕的太子,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容:
“看来我们确实该走了。”
太子默默地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没有丝毫拖延,甚至连饭都顾没吃,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就向刘福生辞别。
当刘福生得知两人即将离去时,心中那块沉重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这会他也放心了,捏着那张皱巴巴的纸条凑到萧长风跟前把纸条塞过去,一副哭唧唧的模样,“两位见谅见谅。”
萧长风不动声色地捏着,摆摆手。
出了刘家大门,上了马车,展开纸条看着那行字,他把纸条给了太子。
太子只是瞥了眼就揉成团,似乎并不在意纸上的内容。
靠在车壁闭目养神,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的风寒比萧长风好一些,只吃了随身带着点药丸子,便觉得身体好了许多。
外表看起来极为普通的马车在几个护卫的保护下缓慢前行,马蹄声和车轮声交织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未被踩踏的雪地随着一行人的走过瞬间变得面目全非。
只余前行的人马踩在地上的咯吱咯吱声。
在路过一处陡峭的山坡时,突然蹦出来一群黑衣人。
这些黑衣人一个个蒙得只剩下眼睛,眼神冰冷,看样子早已等候多时。
流月流年立马拔出随身带着佩刀,招呼着几个兄弟保护主子。
王根只有花拳绣腿,根本不敢往上凑,手里拿着刀子靠在车沿,生怕自己受到一点伤害。
夜风同样护在马车前准备迎战,他知道这次来者不善,必须全力以赴才能保护好车里的人。
黑衣人的数量不少,足有五十几个,他们从四面八方冲出来之后,二话没说,提刀上来就是打。
这些黑衣人显然训练有素,配合默契,一出手便是杀招。
他们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刺杀太子!
尽管黑衣人的身手都很好,但流年和流月他们也不是吃素的。
两人身形一闪,瞬间就冲进了黑衣人之中,手中长剑上下翻飞,犹如两条蛟龙出海一般,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夜风更是如同行走的杀器,别看他平时一句话也没有,只是默默的跟着萧长风。
其实他跟萧莫就是萧大将军专门培养出来保护儿子的。
萧莫被萧长风留给了宋知婉,他的压力看似大了,实际却是游刃有余。
不过片刻功夫,地上便已经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尸体。
这些黑衣人基本上都是被一击毙命,连爬起来再蹦跶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马车里,萧长风看着外面激烈的打斗场面,丝毫没有惊慌失措的神色。
他甚至还懒洋洋地靠在车壁上,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地道:“果然,每次跟你出来都没好事儿。”
太子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地说道:“那是因为你还没适应。”
顿了顿,他又道:“你看我,不就适应得挺好。”
萧长风一脸无语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暗自思忖:
“果然,和太子一起出行就是容易遇到危险啊!”
从他懂事起,他就深知太子这个身份意味着什么——一个活脱脱的箭靶。
太子不知遭受过多少次明枪暗箭、暗杀袭击,其中的凶险不言而喻。
因此,萧长风向来不:()刚和离,竹马世子上赶着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