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婉拉着萧长风回到屋子里,吩咐下人准备好热水和干净的衣物,然后将衣服塞到萧长风怀中,温柔地说道:“快去洗个澡吧。”
萧长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一脸期待的跃跃欲试:“你帮我洗?”
宋知婉看着他如此模样,忍不住嘴角微微抽搐,坚决地回答道:“不行,你自己去洗。”
说着强行把人推到屏风后,这人的眼神太过火辣,就像把人烧着似的。
萧长风有些失望,但还是无奈地点点头,咂咂嘴道:
“好吧,那我自己去洗,你等我一下,我会尽快洗完出来的。”
说完,便转身去沐浴。快速地洗漱完毕,换上干净的衣服走出来时,看到宋知婉依然专注地看着账本,便凑过去,黏糊糊的抱着宋知婉的腰,下巴搭在宋知婉肩膀,滚烫的热气几乎融化了宋知婉的理智,:“婉婉,时间不早了,睡?”
宋知婉压下心疼的悸动,头也不抬地回应道:“现在是月底,我需要核对账目,你先睡吧,我很快就好了。”
萧长风却合上账本,耍赖道:“都这会了,仔细眼睛,明天再做也行。”
话音未落,他已迫不及待地拉起宋知婉的手,把她抱在怀里,将她带到床边。
两人久别重逢,干柴烈火。
萧长风缠着宋知婉一整夜,直至清晨鸡鸣时分,他仍意犹未尽,轻柔地亲吻着宋知婉布满吻痕的背部。
宋知婉累得将脸深埋在软枕里,声音模糊地说道:“你要是再胡闹,今晚就分开睡。”
萧长风无奈地松开手,平躺在床上,然后将宋知婉抱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胸前,轻声说:“婉婉,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你。”
“有时候,我甚至想不顾一切,抛下所有,回来和你一起过平淡的日子。”
宋知婉静静地趴在他的胸口,聆听着那强劲而有节奏的心跳声,倦意渐渐消散。她默默倾听着男人如同孩子般任性的抱怨。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男人身上的伤疤,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疼。
从小到大都被金尊玉贵地养着,如今却因为为国征战,留下了这满身的伤痕。
当摸到胸口那道明显的疤痕时,她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轻声问道:“疼吗?”
萧长风轻轻抚摸着宋知婉柔软的发丝,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容:“早就不疼了,不过,你要是亲亲,会更好。”
话还未说完,萧长风便感觉到胸口处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伴随着热气。
原来是宋知婉小心翼翼地亲吻着他胸口狰狞的伤疤,眼中闪烁着泪光,轻声呢喃:“活着就好,只要活着就好。”
萧长风心中一暖,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紧紧拥抱着宋知婉,温柔地说道:“睡吧。”
两人直到日上三竿才依旧呼呼大睡。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萧长风闭着眼睛慵懒地问道:“何事?”
门外传来小姑娘软糯的声音:“父亲,我能进来吗?”
萧长风深吸一口气,回答道:“等等。”然后迅速起身穿衣,打开房门走出去。
只见锦心站在门口,眼巴巴地望着他。萧长风压低声音对她说:“母亲累了,父亲带你玩。”
锦心好奇地伸长脖子,询问道:“母亲昨晚算账了?”
萧长风宠溺地捏捏她的小脸,含糊其辞地回答:“没,就是想多睡会。”
锦心不问了,她看着收拾干净的萧长风,那双大眼睛里都是好奇,因为不熟,她也不敢说话,就乖乖缩在萧长风怀里。
萧长风随口道,“你兄长呢?”
锦心乖巧道,“阿兄在跟祖父练功。”
萧长风来了兴致,抱着锦心一起去看。
到了萧大将军的院子,就见小小的锦南在扎马步,头上顶着茶杯,单薄的小身体很稳,小脸严肃眼神坚毅,一点都没有勉强的痛苦。
而萧大将军身穿暗红色锦袍,闲适的靠在椅子上一边喝茶,一边看书。
大概是这几年日子过得清闲,没了烦心事,他的状态非常好。
以前留的胡子也剃了,年轻时就是玉面将军,现在孙子都大了,他看着还是非常年轻,一点都没有老头的样子。
反观萧长风,本来长得好,可在边关待了几年,愣是操磨的成熟稳重起来。
父子俩要是坐一块,说是兄弟都有人信。
锦心进了院子后,立马不要萧长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