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姜卫言叹息一声,“在我心里,你和禾竹是最重要的,不能为你们出头,一直是我心里的痛。”
“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若真为我们好,就做些实事,我不是你家里那个女人,三言两语就被你哄骗了。”
俞三娘冷哼一声,“姜卫言,你说我跟着你这么多年,你为我们娘俩做过什么,除了担惊受怕,我什么都没有得到。”
“三娘,你说这话就是在诛我的心,我为你们丢了命都愿意,我现在做的一切,不也都是为了你们吗?你怎能这么说。”
姜卫言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为了眼前的女人,他背叛姜家,背叛兄长,欺骗妻子。
身为朝廷命官,他是不忠之人,身为丈夫,他亦是不忠不义,更不用说兄弟之情了。
可他宁愿做个不忠不义之人,也想同她在一起。
这还不够吗?
况且,当初也是她看不上自己的身份,不愿嫁的。
看他这副样子,俞三娘有些不耐,“我知道你努力了,可你答应我的都没有做到,这么多年,那二房过的是越来越好,现在又脱离了姜家,我们想再对付他们就不容易了。”
这么多年,她就是看不得俞书兰和姜卫镇两人相亲相爱,可她做了那么多,依旧没能毁了他们,这让她如何不急。
还有俞家,除了丢了官职,别的也没什么损失。
这些人,真是难对付。
“我迟早会除了他们的,等到辰王胜利,第一个除掉的人就是姜卫镇,你以为他们还能潇洒多久。”
“这话一年前我就听你说了,你说过今年俞家和姜卫镇都会栽个大跟头,就这?”
俞三娘叹息一声,“这些事都暂时往后放放,还是禾竹的事情要紧。”
这宋钰已经将话说出去了,他不娶也要娶。
“我会去找阮寒,让他为禾竹讨公道,只是你这边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俞三娘冷眼看着他,“你将自己的想法也同辰王说说吧。”
刚刚他说的那些话,辰王未必听不进去。
“辰王最近交给我一项差事,等我将差事办好了,自然要同他说的,你就放心吧。”
姜卫言此刻也冷静了下来。
他刚刚是因为苏雾的那一番话,一时间有些失了理智,觉得让阮禾竹受委屈了。
可辰王的决定,本也不是他能左右的,他只能努力办好差事,争取在辰王那边有更大的话语权,如此,才能为阮禾竹撑腰。
“好了,这是在京城里,我们不宜待的太久,赶紧离开吧。”
俞三娘揉了揉发痛的额头,这一年来总是不顺心。
“那我先出去,你等会。”
这里人多眼杂,他们一起出去,万一被人看到就麻烦了。
俞三娘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好,你先走吧。”
姜卫言这边刚走出房间,转身就看到宁远站在楼梯口。
姜卫言心中一惊,眼中闪过心虚,他挤出一丝笑容。
“宁少卿,也来喝茶?”
他的声音有些大,房间里本来精神萎靡的俞三娘,瞬间惊起,眼中出现慌乱。
她儿子怎么会来这里,是凑巧还是知道了什么。
她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只能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祈祷着儿子只是凑巧来了茶楼,并不知道她在这里。
宁远停顿了片刻,才说道,“是,我约了人在茶楼谈事,没想到姜侍郎也在,不如一起?”
“不用了,我还有事,正要离开呢。”
姜卫言怕他发现异常,想要赶紧离去。
“是吗,本来掌柜的说没有雅间了,我还惋惜呢,正好姜侍郎为我们腾出一间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宁远就上前几步,欲打开房门。
姜卫言脸色一白,连忙挡在他面前,“宁少卿不可。”
屋内的俞三娘也吓的脸色惨白,她不知道若是儿子看到她在里面后,她要如何解释。
若是宁远打开这扇门,她就全都完了。
宁远看着姜卫言,没有问他为何不让自己进去,而是反问道。
“姜侍郎很紧张?怎么满头大汗的。”
姜卫言垂眸,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这有什么好紧张的,可能今日穿的有些厚了。”
“宁少卿,实在不好意思,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