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知道你是冤枉的,只是那武器太过厉害,皇上谨慎些也是应该的,你一定要配合兵部,将知道的全部都交代了。”
宋钰叮嘱着,“你不要担心,会没事的。”
“好,我一定老实交代。”
阮禾竹重重的点头。
而他们在牢里的对话,也全部都传到了皇上的耳中。
“看来,这真是阮禾竹自保的手段,和辰王府无关。”
皇上看向一旁的太子,“朕就说你是多虑了,辰王是朕的胞弟,我们一同长大,他一向懒散,根本不会有别的心思。”
“宋钰虽聪慧,可他也一向对朕敬重有加,哪里会是要谋逆的。”
太子沉思,“但愿是儿臣多虑了。”
他知道皇上对辰王不是一般的信任,没有十足的证据,只凭三言两语根本不可能让他怀疑辰王的。
“你将目光放在辰王府,还不如多关注关注将军府呢。”
皇上叹息一声,“你对姜初元太过宠信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皇上一直都有打压姜家之心,可奈何姜卫镇为人正直,从不犯错,他根本找不到借口处罚。
而太子这边,又一直提拔姜初元,姜初元年纪轻轻在文臣之中,就有了威望。
再假以时日,怕会是丞相之才。
到时候姜家一文一武,还不把持了朝政。
“儿臣明白,会对姜初元有所制衡的。”
太子点头应下,他知道皇上对姜家忌惮,一是因为姜家无论是在朝中还是百姓中,威望都太高,甚至盖过了他这个皇上。
二是因为,辰王一直在从中挑拨,包括俞家,也是因为辰王的挑拨,才让皇上这般忌惮的。
可奈何他这个父皇,看不清真相,错把逆臣当忠臣。
在整个朝堂之上,若是连姜家都不了可信,那也就没有可信之人了。
“还有这阮禾竹,她虽犯了律法,可毕竟没有不轨之心,给个教训,就放了吧。”
皇上话音刚落,太子就急忙阻止着。
“父皇不可,这火铳威力这么大,她早就知道,可她却私藏起来,不愿上交,就算她现在没有不轨之心,不代表以后没有。”
“而且限铁令才刚刚发布,她就触犯,若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我们大元国的国威何在。”
“那依你之意呢?”
“依儿臣之意,该将她逐出京城,发配边疆。”
“不可。”
皇上蹙眉,“宋钰求情都求到你皇祖母那了,朕若是给她这么重的处罚,岂不是在打辰王的脸。”
“一个女子,哪里能为了她,让你王叔心里不痛快。”
“若是不逐出京城,那就让她将功补过,去兵器监,制造火铳,将自己所会的东西,全都交给兵器监。”
听到这个,皇上的双眸一亮,看到那火铳的第一眼,他就喜欢上了。
也动了制造火铳的心思,只是那兵器很是精妙,光是组装,就难倒了兵器监。
最好的办法,自然还是找一个会制作的人,教给他们。
若是能打造一支火铳军,那他们大元国的兵力,会更上一层楼的。
“那就依你所言,让她关到兵器监,将自己所会的要全都教给他们,让她将功补过。”
“是。”
太子点头应下。
姜初元提前告诉他了,这个阮禾竹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这次好不容易抓住她,万不能轻易的放她走。
可他这个父皇,又是极其的爱面子,宋钰来求他,他又不好为了一个女子去为难他。
因此,他才先说要发配边疆,在遭到他的反驳之后,才提出关上几个月,制作火铳。
这个阮禾竹的身上,隐藏了不少的秘密,他要好好的审问。
阮禾竹被抓,最着急的就属俞三娘和姜卫言了。
虽然阮禾竹不认他们,可对俞三娘来说,阮禾竹就是她最大的希望。
当得知阮禾竹被抓以后,她就去求宁远。
可宁远一向不是一个徇私之人,更何况,他心底极其厌恶阮禾竹。
那阮禾竹制作火铳,他可不相信她只是为了自保。
别说救她,宁远都恨不得将她抓进大理寺审问。
在得到宁远的拒绝之后,俞三娘焦急万分之下,直接避开宁远的眼线,跑去姜府找姜卫言。
不过,她还没有傻到,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