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台了。
“怎么走?”我照着她的话开始讲。
“炉膛布下引路灯,我乘白鹤驾清风。”
“这排场你受不起!”这话我可不敢大声说,只能心平气和的小声复述。“我给你个道儿吧,二两清河划阴阳,一双木桩做桥梁。这桥你且安心过,日后子孙福满堂。”
“中,听小先生的。”
我让刘哥取来一双碗筷,碗里倒上白酒,筷子尖朝着屋外架在碗上,东西刚摆好‘刘哥媳妇’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媳妇!”刘哥握住他媳妇的手:“老弟,这咋整啊?”
“往她脸上喷口水就行!完事记得管他要钱。”我把方法讲出来,当然没有后半句。
他媳妇醒了之后一直说腰疼,我胡诌说正常,被上身哪能一点事儿都没有,过几天就好了。
刘哥就是比他弟弟懂事,我正犹豫怎么按照她说的开口去要钱,刘哥已经把钱递过来了,还给叫车送我回家,临走说以后常联系。
是该走了,晚上还有夜班。他们兄弟俩的账怎么算,跟我再无关系。
第一次以这种方式帮人家忙,感觉很奇怪,又有点…莫名的成就感?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