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谢谢你俩了,没事早点回家吧,这破山头晚上没啥溜达的。”老爷子默默绕过我,“咋上来的咋回去,别再往上走了。”
老爷子走到草坪的大树下,拿来一把大扫帚,着手清理小广场上的一片狼藉。
杨文华二话没说,走上前去抢扫帚:“爷爷,我俩帮你吧!”
“不用不用!你俩赶快回家就行!”
“您要是想让我俩早点回家,就别跟我抢了!”
看着他俩在争扫帚,我默默的把还烧着炭火的烧烤炉拖到了草坪上。
呲~
我用大牙起开一瓶啤酒,把炭给浇灭了,然后开始收拾上散落在各处的啤酒瓶。
“王哥,玻璃碴子你别动,我来扫,小心把手划了!”杨文华到底还是抢下了扫帚,正在把垃圾往一块堆儿扫。
老爷子盯着我俩看了一会儿,身形落寞的走到了纪念牌前靠了上去,手在冰冷的花岗岩上来回抚摸。
我俩也没打扰他,只是举得,他好像对纪念碑有着特殊的感情。
几分钟的时间,小广场上的垃圾就收拾干净了,杨文华小跑着把扫帚送回树根底下。
“谢谢你们咯,赶紧回去吧!”
老爷子话不多,但是每次都会叮嘱我们尽快回家,我掏出一根烟给他点上:“爷爷,您是在这打更吗?”
“从这个碑立起来的时候,我就在这了。”
我细细算了一下,就假设立碑的时候他才出生,如今也得六十六岁了,所以他老人家最起码得七十多奔八十,甚至八十多岁了!
“您是为了这块碑?”
老爷子停顿了一下,抽了口烟:“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不提也罢,你们赶紧回去吧!”
“您为啥一直催我们回去呢?”
“还能为啥?怕你们爹妈惦记你们呗!”
直觉告诉我,他肯定在隐瞒着什么。我站起身:“走啊文华!咱俩再往山顶上溜达溜达。”
虽然算计一个老人不太地道,但是我这好奇心,抓得心里头痒痒。
杨文华显然没有理解我的用意,傻乎乎的直接往山上走。
我俩没走几步,老爷子在身后的方向喊道:“别去!山顶上不干净?”
只要涉及到鬼这类的东西,杨文华一直都比我兴奋,停步,转身,小跑,一气呵成。
我没过去,只看到他和老爷子说了几句话,然后兴致勃勃的朝我跑了过来。
“走!上山去!”
我看着他一脸坏笑,问道:“山上到底有啥?老爷子跟你说了没?”
“王哥,咱这次来着了!”我俩边走边唠:“他刚才跟我说,最近经常有年轻人晚上在山顶遇到脏东西,都被吓得挺严重的,最严重的一个听说现在还说胡话呢!”
看来我猜的没错,“那他跟你说是啥玩意了吗?”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现在还说胡话的是个女孩,就是他发现救走的。”杨文华停下脚步看着我:“老爷子说,那女孩说胡话的时候,嘴里提到过倭寇!”
先前我说过,这里是倭寇投降的地方,战斗中肯定也死了不少人,要说他们死了变成鬼游荡在山上,也不是不可能。
“今晚谢谢你俩了,没事早点回家吧,这破山头晚上没啥溜达的。”老爷子默默绕过我,“咋上来的咋回去,别再往上走了。”
老爷子走到草坪的大树下,拿来一把大扫帚,着手清理小广场上的一片狼藉。
杨文华二话没说,走上前去抢扫帚:“爷爷,我俩帮你吧!”
“不用不用!你俩赶快回家就行!”
“您要是想让我俩早点回家,就别跟我抢了!”
看着他俩在争扫帚,我默默的把还烧着炭火的烧烤炉拖到了草坪上。
呲~
我用大牙起开一瓶啤酒,把炭给浇灭了,然后开始收拾上散落在各处的啤酒瓶。
“王哥,玻璃碴子你别动,我来扫,小心把手划了!”杨文华到底还是抢下了扫帚,正在把垃圾往一块堆儿扫。
老爷子盯着我俩看了一会儿,身形落寞的走到了纪念牌前靠了上去,手在冰冷的花岗岩上来回抚摸。
我俩也没打扰他,只是举得,他好像对纪念碑有着特殊的感情。
几分钟的时间,小广场上的垃圾就收拾干净了,杨文华小跑着把扫帚送回树根底下。
“谢谢你们咯,赶紧回去吧!”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