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来找我这弟马只是问你儿媳妇因为啥这样,现在原因找到了,头前儿的香火情就算结了。破厌胜术得费不少力气,咱得另算。”
我说着把三个纸人平铺在手上,床上的女人闷哼一声,面露痛苦,“当然,你们也可以去找别人整。”
太奶几句话就把大婶儿给拿捏的死死的。
“咱不找别人,就在你这儿看,但这个厌什么术得多少钱啊?”
我坐在床边点上一根烟,把烟气朝着她家儿媳妇那边吐。那两口子看到我这么没素质,脸上多少有点不高兴,但碍于要求我办事也没说啥。
烟气飘过去,她家儿媳妇咳嗽两声之后,状态变得安稳多了,老两口看到这变化,再看我就跟看神仙一样。
我又抽上一口,“破解之法有两种,价格不一样,我说你们听,然后自己选。”
“第一种办法,就是直接给它破了,五百块。”
大婶儿他俩听的格外认真,“第二种,就是我把这害人的法子挡回去,让施法的人也尝尝这种滋味,不过得费大力气,我也得承担不小的因果,八百。”
“要八百的!”大叔斩钉截铁的说道,“妈的,弄得我家不得安宁,他也别想好过。”
大婶儿一边把大叔往外推,一边朝我喊,“小王先生,你别听他的,咱整第一种,要第一种!”。
她也不是没有怀疑自己的姐姐,要不也不会听到他老伴儿想反制,立马就出面阻止。
“凭啥?咱儿媳妇就这么白被折腾了?小王先生是吧,你听我的!就整第二种。”
她俩在那吵得不可开交,胡翠萍太奶突然问我:“臭小子,你咋想的啊?”
“啊?我啊?”这事儿跟我有啥关系?问我也没用啊。但太奶问了,咱就得回答:“我觉得破了法就行,万一对面也找人反制咱们呢?麻烦不说,冤冤相报没完没了。”
提到冤冤相报,我不禁想到被我意外杀掉娘亲的灰老七,冤仇要是那么容易放下,他也不至于明里暗里给我使那么多绊子。
于是我接着和太奶说:“可要是有人坏到咱们头上,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咱也不用惯着他,有您们坐镇,谁怕谁啊!”
胡翠萍太奶没搭理我,转头对那老两口说:“行了!我家弟马发话了,就第一种。”
大婶儿对我千恩万谢,他老伴儿生着闷气回了自己屋。
“你去买只活的大公鸡,一把新剪子,家里有红布或者红线吗?”
“有,我儿子结婚时没用完还有剩的。”
她请我到客厅,给我倒了杯水,就去准备我点名要的东西。
“臭小子。”
“哎,太奶,有啥话您说。”
胡翠萍把破解厌胜术的方法告诉了我,这次上身持续的时间不短,她老人家走后,我在沙发上缓了半天。
等到大婶儿回来,我按照太奶教给我的办法,用针在公鸡的鸡冠子上取了血,点在黄色纸人的额头、胸口和肚脐眼。
弄完之后,大婶儿也把红布扯成条缠在了剪刀的刀柄上。
我来到卧室,拿着剪刀在她家儿媳妇的头上转了三圈,然后对着她四肢和脖子比划了几下。
“把那俩纸人给我!”接过大婶儿递过来的纸人,‘咔嚓’‘咔嚓’两声,纸人的头就被我剪掉了,要不说新剪子就是好用。
她儿媳妇的呼吸变得安稳,大婶儿给她盖好被子,也就不到一分钟人就睡着了,细想也是,谁要是一个月都没休息好,都得沾枕头就着。
我俩回到客厅,大婶儿递给了我一个红包,封皮上还印着‘囍’字,估计是之前办喜事剩下的。
虽说红包是旧的,但里面的钱是真的,咱一点不带挑的。
“婶儿,你先前说过看好了要上门感谢我堂上的仙家。”我话锋一转,“但是我一想你折腾来折腾去也犯不上,我就替你买点水果尽尽心意得了。”
“谢谢,谢谢,你多给费点心。”
我就是卖个便儿,等回头人家或者亲戚朋友遇到点啥事,不是能念起咱的好嘛!
就在我准备走人的时候,刚打开门就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半头白发的老太太,
她眼神发浑,开口第一句就是:“是不是你剪了我的纸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