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到你了嘛!你本事大,我就寻思你能不能给他俩看看。”
本事大?我本事大到哪去了?这玩意你真没处说理去,我这一周碰不上一个来看事儿的,连蒙带看的马大仙都比我强,还有那个李宏达,这几天没事我就站窗户那瞅,来找他的一天就得七八个!
“可以看,但是能不能看明白我也不好说。你现在仙家都在也查不出来,我也未必能行。”
她听到答应语气更兴奋:“那哪能啊?我大兄弟出马,一个顶我俩!那你啥前儿过来啊?”
“咋地?”我惊讶的问道:“还得我过去?”
“大兄弟,你说我出马也好歹有些年儿了,这要是我介绍他们去你那,好像我看不明白似的,传出去我以后还咋混啊?村里村外的住着,不都是看个面子吗?”马大仙儿压低了嗓子:“只要你能来,人家给我的钱我都给你!”
啥叫好像你看不明白,你不就是看不明白才来找的我吗?
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村里啥情况,只要不是到场的红事白事,其余的不管你是啥事儿,连压堂钱都算上三十五十的撑死了,都不够我来回车费,而且还得让我家仙儿东跑西颠。
“去,我是不可能去的。”我果断拒绝,这本来也不是我的麻烦,哪有人会上赶着你给你平事儿,保不齐还得担因果的?
“你要是真有那心,就带他俩来找我或者让他俩自己来,马大姐,不是我说,你要是真没给人家整明白,最后还是要砸了自己的招牌。”
马大仙儿沉默了一会儿,“你说的也有道理,大兄弟,那你说我得咋办啊?你脑瓜转得快,你给我想个招儿呗?”
经不住她磨叽,我决定配合她撒个谎,“要不你就这样跟他们说…”
陈玉是几点走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应该是睡多了,一宿下来一点困意都没有,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实在无聊,还给杨文华发了条微信:“大傻子,起来撒尿了。”
没等到他回我消息,等来的是怨气勃发的叔高祖,他老人家是来找我要债的,因为我俩私下的交易杨叔不知道,自然没有给他‘发工资’。
“行,反正灰老三已经和我和解,以后您老人家也不用回家守着了,我也不是黑心老板,明天一起给你结喽!”
叔高祖伸出一根手指头,来回摆动,“非也,非也,古人云细水长流,这三天的东西当我存你那的,什么时候我想吃了我再管你要。”
你看看,我不收陈玉上堂是非常正确的选择,这想一出是一出的劲儿可真难搞。
不过叔高祖也提醒了我,我的‘债’可不止这点儿,先前答应过要给沈云章麾下的将士送金银好酒,高太奶打点鬼门关的阴差估计也没少花钱,还有我准备给她的小汽车…
可当我问过沈向林之后,才知道沈云章手下的将士数以万计,于是当即打消了送酒的念头,给他单独整两瓶得了,至于金银也一并给他,让他去分。
连进货带准备东西,一共花了三天的时间,我按照沈向林教我的办法,用黄纸写了沈云章的牌位,在店里单独供着,除了两瓶好酒还有些瓜果。
但这些只能供一晚,第二天要全部撤走,牌位也得跟着金条元宝一起烧掉。
烧元宝金条小汽车的时候,我没去火葬场,而是去的土地庙,自己家人咋地也得正规一点。
我自己忙活不开,特意叫了杨叔来帮我。东西烧着的时候,我俩就呆呆地看着另一个世界的土地庙,但是这次也没有看着土地爷,倒不是好奇他长啥样,我主要是想弄清楚,这个土地爷和上次帮张鑫逃走的土地爷是不是一个人。
烧完回去的路上,杨叔告诉了我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因为他凭空消失的事儿闹得挺大的,经过领导的研究,决定给知道这件事的人每人一笔钱,也就是封口费。
至于我的那份儿不能走账上资金,所以他们给了我两个选择,一是从我这采购丧葬用品,直到利润达到补偿金的数额,二是在骨灰盒样品间给我单独圈出一块区域,展示纸扎成品,如果逝者家属相中了,打算从我这里订货,就可以从管理员那拿到我的联系方式。
第二种方式为期三年,并且搬到新址之后依旧不会作废,但能不能把钱挣够人家不负责。
我当时头脑一热,从长远的角度考虑果断选择了第二条。可等到杨叔把我的决定告诉场里之后,我才反应过味来,那拉到火葬场火化的,基本上都已经办完葬礼了,哪里还用的着纸扎啊?
可能我真的不是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