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麻烦,肯定很费事吧?还是听你的,先打点一些让他们消停的,等啥时候他们来磨我,我再找你办。”
我乐呵呵的说道,“你没意见我也没意见,那给冤亲债主也烧上两袋元宝吧。”
“两包有点少,四包吧!”
一切商量妥当,我当着他的面开始写表文。但是吧,我买表文的时候因为还没给人还过阴债,就把这个给忘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手写。
首要的便是《还阴债文疏》,因为这个表文是要交给地府的曹官的,所以得正式一点,在表文外面套个皮儿,弄成疏文的制式。然后就是《还阴债答谢城隍表文》、《还阴债答谢土地表文》了。
四个人的阴债,自然每样都要写四份。周大虎一看每张都要手写,而且还挺费劲,当时就坐不住了。
“那啥,老弟你算算多少钱,然后记得帮我把事儿办了,我信的过你,就不在这儿等着了。”
一张表文是一百,十二张就是一千二,十六包元宝二百三,还有我的辛苦费和烧元宝的时候底下垫的纸钱,最后我开口跟他要了一千六。
周大虎最后直接扫的码,听到到账两千元的提示音我心里一哆嗦,这大哥是真不差钱啊!但这钱是他开保健品公司挣得,要不回头我也给自己还份儿阴债?
临走之前,我加了他的微信,等到烧元宝的时候录视频给他,做事就得做的干净利落。
送他出了门,回来之后我没有着急去写表文,先到库房里点了一下元宝够不够,结果还差两袋。
于是我便给他发了微信,告诉他明天初一,适合做法事。当然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任务量太大,除了元宝,我和吴婉琳还得叠给白无常的金条!
周大虎也比较好说话,只回了我一个字,“行”!
电话接通之后,周大虎把他家老爷子和老太太的生辰八字报给了我。
我拿过床头的纸笔,一一记下,完事儿递给他让他核验一遍有没有错。
“我爸叫周福,我妈叫田玉芝。”他放下手机,“我姑娘叫周舟,九五年十一月十三,晚上七点多生的。”
这周大虎是七三年生人,二十二就当爹了。我老爸老妈比他大了九岁,我却只比他闺女大了一岁。如今我二十二马上二十三了,别说当爹,连个对象都没有。
人和人的命运啊,差的就是这么多。
报上周大虎一家三口的姓名八字,等待柳长风查完回来的期间,我把他双亲和闺女的受生债给算了出来。
结果还真就是像我说的一样,这三口人的私债也不少。但好在他们是属于间接沾染了因果,虽然多却也并不像周大虎那么多。
前前后后,这一家四口的阴债加起来差不多一百万贯铜钱,还这笔债就得用上十袋元宝。
先前我还说跟人家说用不了多少,结果还是弄出了十袋,整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周大虎也算是个明事理的,知道是自己犯下的业障太多,所以并没有质疑我。
还阴债和看事儿不一样,看事一般都可以通过准或不准,还有身上的感觉来验证。但阴债这玩意,香主也不能自己去查,全是出马师傅上嘴唇碰下嘴唇——说多少是多少,因此有的时候被质疑也是常事。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周大虎不差钱,他在李宏达那一次就一千,连着还了三年,我这十袋元宝才多少钱啊?
“周大哥,咱还得多烧两袋元宝。”
他淡淡地回答说:“听你的,你看着办就行。”
话虽这么讲,但这元宝花在哪儿,咱必须得跟他说清楚。
“这老些元宝,得让我家堂上的老仙儿帮你送到财库去,所以要答谢城隍土地,打点山神野鬼,这两袋元宝就是用来干这个的。”
周大虎的眼珠子提溜转了一圈,然后点了点头,“还需要弄别的不?”
“之后就是送钱的表文,这个都得有。”我想了想,“你要是想效果更好一点,可以看九卷经书。”
在纸还没有发明之前,文字都是记录在竹简布帛之上,所以用卷来衡量。后面有了纸,有了书籍,‘卷’就被‘本’取代,这里说的看经九卷,就是看经九本。
至于‘看’,也不是你拿过来一本经书随便翻翻就行,得在默默在心里诵念,有条件的话边看边抄最好。
“我哪有那个时间啊!办这事儿都是抽空回来的。”
“那这样吧。”我心中已经有了想法,“你回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