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着我,从他浑浊的眼睛中,我瞧出了一丝沧桑。
“外头冷,进屋说吧。”他把棺材钉有棉袄袖子擦拭干净,然后把它小心翼翼的藏到了怀里。
等他进了屋,我叫来常天威,让他带着常士兴、常大志他俩先回堂上等着,并告诉他我这边完事儿再回去。
“爸!你没事儿吧?”中年男人迎上来,看到老李头儿手上有血,关切的问道:“你的手咋了?”
“没事儿,自己刮着了,我和他俩说点事儿,你不准过来。”
老李头儿并把我俩带到了一间小屋,墙上挂着六七十年代的西洋钟,炕头摆着两口又黑又黄的木头箱子。
看着箱子,我就想起了我爷,在他的小屋里,也有两个差不多的。
老李头儿招呼着我们上炕坐着,他自己来到门前,把屋门关的严严实实的。
在拉上门上的帘子后,他从箱子里翻出了几张泛黄的纸,然后把黄纸放在了炕沿上。
我粗略的扫了一眼,黄纸上的字很多都是繁体,书写的顺序更是由左及右,看来还是一本古籍的残页。
可我对这些并不了解,也就没有太大的兴趣,一心只想听他讲当年的事儿。
不过咱身边有个懂行的主儿,杨文华也没客气,直接就把那几张黄纸拿了过去,坐在我边上开始翻看。
老李头儿点了一根旱烟,抽上两口才说道:“我十六岁那年拜师入的行当,二十岁那年开始自己单干,到现在已经六十年整了。”
“干我这们这行的,没有几个命好的。像我师傅,十岁没爹,十五没娘,还打了一辈子光棍。我三十五那年,他老人家死了,我是给他料理后事的时候发现了这本书,但当时这本书已经被耗子嗑的残缺不全,就剩这几页还算完整。”
“而这一切,都得从这几页书说起。”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