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的,自家人要是打算坑自家人,那也是一坑一个准儿!
既然三舅有心让我来经管迁坟的事儿,那我也不好让长辈开口求我,于是便开了口:“那肯定的,自家的事儿我肯定一万个上心,啥时候办这事儿,你提前给我打电话就行。”
“啥时候开始不得问你吗?你看啥时候合适啊?”三舅反问道。
突然,刚才那种感觉又来了,我几乎是脱口而出:“现在土地就已经开始慢慢解冻了,但想要到能够动土的地步,咋地也得清明之后。”
三舅用手指敲打着办公桌,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行,那我也跟你大舅他们商量商量,完了咱们再定日子。”
又唠了几句家常话,我的手机又响了,还是李松给我发的短信:王叔,你咋不回我?你回去了吗?要是没回去的话你等我,我马上就下课了,到时候请你吃麻辣烫。
“有事儿啊?”
我其实不想再继续多待,跟长辈唠嗑多少有点儿别扭,正好就着这条短信,我编了个由头:“嗯,一个朋友问我啥时候回去,我俩说好了要去吃饭。”
三舅站了起来,对着我说道:“有事儿就先回吧,正事儿等回头再联系。”
没敢劳烦他送我,我说了声再见之后直接就跑了,走的时候还捎带手帮他关了门。
等到我坐上出租车,我才掏出手机给李松回了消息:我已经回去了,出马的事儿你就不用想了,八字没一撇,好好学习才是王道,仙家也喜欢有文化的弟子。
撂下手机我这心里头贼拉难受,这一个多小时下来,我撒了几个谎了?虽然不是为了害人,但也说不过去。
毫不犹豫,我闭上眼睛嘴里念叨着:“丹朱口神,吐秽除氛,舌神正伦,却邪卫真……”
三男一女围着我七嘴八舌的说着自己的事儿,估计平时他们在办公室也是这么唠嗑儿。
我被烦的不行,于是对着他们说道:“事业、姻缘都看,但在这儿看不了,你们要是想看,就找个时间去找我,到了东转盘下车往南走,就能看到一个叫善法堂的纸扎店,那是我开的。”
听到‘纸扎店’三个,除了刘春丽以外,那仨人脸上都闪过了一丝复杂的表情,接着随便客套了两句,就以快下班了要回去收拾东西为借口走了。
所以你你看,真正有事儿的人不会因为那些有的没的而打退堂鼓,只有那些抱着些猎奇心思可看可不看的人,才一天到晚净事儿!
“刘老师,你接着说。”我转头对着刘春丽说道。
她此刻已经一脸愁容,声音也小了许多:“王同学,你看这种情况,是不是我新买的房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啊?”
我仔细瞅了瞅她的身上,又悄悄的地闻了闻,并没有发现她身上有鬼的气味或者是阴气,只从这点来看的话,她家孩子做噩梦啥的未必就是鬼魂作祟。
“刘老师,这么看看不出来,要么就是我去你家,要么就是你带孩子来找我,我再好好看看。”我实事求是的说道。
刘春丽咬着嘴唇,“行,那等周末我休息了再联系你,方便留个电话吗?”
为了方便,我直接加了她的微信,在她连着说了几句‘谢谢’之后,我跟她说了声再见,然后就转身回到了办公室里头。
三舅看到我回来,也没有问东问西的瞎打听,这或许就是能走到这个位置的人的涵养。
坐稳之后,我直接问道:“三舅,你刚才问我看风水挪坟的事儿,是老家有先人要迁坟吗?”
他听到我管卢家叫老家很是高兴,“是,但是还不一定呢,就是有这么个想法。”
“是发生啥事了吗?要不咋寻思挪坟呢?”
老家那边儿,一般都是祖坟,家里老人去世之后就会埋在那儿,所以轻易是不会动的,一旦动了迁坟的想法,那肯定是遇到事儿了。
三舅点了点头,“刚开春的时候,你大舅做了个梦,梦到你大姑姥、大姑姥爷他们那个小屋,不知道你还记得,就是你小时候坐在窗台啃西瓜,一仰脖摔到后园子里头了的那个小屋。”
我哈哈笑了两声,“咋不记得呢!我还记得之前在那睡得时候,有一次一个大老鼠趴我枕头边上跟我睡了一宿!去年我去卢家的时候,还想着去那看看来着,但是因为别的事儿耽搁了。”
不知道是不是大姑姥和大姑姥爷没有跟他说这事儿,又或者是我记错了,三舅仿佛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一样。
附和着我笑了两声之后,他接着说:“对!就是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