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没说你,我是说大哥身上那些东西呢!”
听到我管他们叫东西,这些怨灵满脸的七个不服、八个不忿,还是那俩仙家沉稳,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悦。
女人惊恐的问道:“师傅,你说的东西是鬼吗?”
“差不多太多吧。”我点了点头,“你家男人是干啥的啊?”
“下井的。”女人老实的回答道。
下井也就是在矿山挖煤的,我们这以前可是有不少煤矿,那时候无论是百姓还是公家都挺有钱的,后来煤矿渐渐枯竭,地方又响应可持续发展的战略方针,我们这个县级市就破产了,成了春城的一个区。
直线距离五十多公里的区,就问你们见过没!
说多了,说多了,话说回来,一个下井的工人,按理说不应该找惹到这么多的怨灵,那不成这大哥爱吃野味儿?
那也不对啊!能把胡黄常蟒都吃全活儿的人,我估么着就算是仙家看了都得抖两下,又咋会被几个怨灵收拾成这德行?
“这大哥祖辈都是干啥的啊?”
女人摇了摇头,“我老公公也是下井的,再往上就不知道了。”
我叹了一口,选择用最直接的办法来解决。
端坐起身子,我看向那几个怨灵说道:“你们和他有啥仇怨,要这么折腾人啊?”
听我这么说,女人连忙把男人的头搁在了椅背上,然后一旁挪了几步。
几个怨灵七嘴八舌、争先恐后的诉起了苦,可人多嘴杂,我上哪能听明白去?
“别你说他也说的,来个说话好使的!”我又吼了一声。
其余的怨灵往后退了一点,那胡仙和黄仙相互瞅了一眼,最后还是由胡仙来跟我答话。
可他刚要开口,我就用心念告诉他:“上身说话!”
开什么玩笑,他直接跟我说了,那别人上哪能知道我们说了啥去?我这道行不是白显了吗?
“喂?杨姨,你明天接活儿吗?”
“啊!有一个,我这也有一个要出的,你看看能忙过来的话,就帮他也出了呗?”
“对对对,是我看的。”
电话那头的杨姨慵懒的说道:“那你就给立了就行了呗!”
我笑呵呵的说道:“师傅,瞧您说的,我现在哪有那个本事啊!你亲自出手,我放心人家也放心。”
当徒弟的好好拍了几句师傅的马屁,杨姨这才把事情答应了下来,只不过她要先给这大哥看看再说。
于是我把杨姨的电话告诉了他们,让他们到了富兴小区后再给杨姨打电话问地址。
不是我不想告诉他们,实在是富兴小区的楼太多太乱,你让我找我能找着,你让我说地址我记不住。
把这一行人送走,吴婉琳问我:“宇哥,刚才我听到你说什么三月三到了,仙家着急出头之类的话,这两点有什么关系吗?”
吴妹子来的时候三月三、六月六都过去了,只剩下个对于仙家来说尤为重要的九月九,所以这些她并不是十分了解,于是我给她讲起了这几个仙门大节的来历和区别,你们都听过了,我就不说给你们听了。
跟她讲完之后,我便去了周叔店里,把明天要用的东西都给拿了回来,其中就包括常万清和常大志的牌位。
回来的路上,我接到了杨姨的电话,主要就是告诉我她已经给那个大哥看完了,也跟那家的老仙儿谈过了,明天就给那大哥立堂口。
只不过杨姨点名要我去帮忙,就像当初黄姐和李宏达来帮我一样。
但我心里清楚的很,杨姨那边根本就不是缺人手,毕竟在这大哥之前,她还有给另一个人立堂口。之所以要我去帮忙,无非就是想要带带我,让我尽快能够独当一面。
算算时间,在给你大哥立堂口之前,我应该能从鸡鸣山赶回来,所以我就答应了下来。
到了店里,我这屁股还没坐稳当呢,一个女的搀着一个男的,吵吵吧火的推门就进来了,整的那门‘咣’的一声。
我慌慌张张的从柜台后边走出来,看到男人的第一眼,身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怨气,特别重的怨气!
而这个男的显然也是中了招儿,有人扶着走道儿还打晃呢!
“你是师傅不?你快看看我家爷们咋地了?”大姐泪眼叭嚓的说道。
刚想伸手去帮着扶一把,这男的身上突然窜出了好几个凶神恶煞的怨灵,张着大嘴吓唬我。
仔细一瞅,这几个怨灵是啥都有,胡黄常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