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所以她回来基本都是自己在家,经常吵吵着自己没意思,让我过去陪她。
不陪就不乐意,一口一个‘你不爱我了’,‘你不是我的好老弟了’,弄得人贼尴尬。要是陪吧,不是拉着你去逛街就是拉着你去打麻将,而且有事儿还不能走,走了她就整可怜兮兮那一套。
就因为这个原因,她男朋友找我聊过好几次,让我离她远点儿,家里的亲戚也问我是不是在和她处对象,你说我冤不冤啊?
再一个,小时候随便咋地都无所谓了,但现在都是成年人了,就得方方面面都注意点,亲姐弟尚且要注意男女之别,何况我们这干姐弟了?
不过说归说,只要她找我,我一般没啥事儿的话,都会去陪她,因为我这个老姐对我还真不错,甚至比我姑姑家的姐对我都好。
“哼!你就是不爱我了!身边有别的美女了,就想不起来你老姐了是不?”高艺博坐到了床边上,叉着腰说道:“亏我还记得你明天过生日!”
我顿时一愣,拿起手机一看,可不嘛!明天四月初八,是我生日。
想到她还记得我的生日,我的语气也缓和了一些,“老姐,真不是我不陪你,我现在是真难受,要不这店开着,我能在里屋躺着吗?”
“我看你就是找借口!”高艺博翻了翻白眼,从包里拿出了二百块钱扔到了床上,“明天我有事儿来不了,这钱给你愿意买啥买点啥。”
我连忙把钱扔了回去,“我才二十三年,哪有过生日收钱的?你赶紧拿回去,心意到了就行。”
高艺博跟我撕吧着,“给你你就拿着,这钱也不白给,我想让你帮我看看我啥时候能结婚!”
那天晚上,我差不多折腾了一宿,什么时候睡着的不知道,只知道睡得是特别不踏实,就是那种明明睡着了却是很清醒的感觉。
钉头七箭书带来的第一波后遗症着实有些凶猛,第二天早上起来,我都是病恹恹的,全程掐着大腿里子,才勉强把功课做完,其中当然也包括给杨文华诵经祈福。
本想着去南山看看张鑫是不是还在那躺着呢,但没办法,身体情况不允许,我就让黄小飞替我跑了一趟。
黄小飞去的快,回来却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儿了。她告诉我张鑫已经不在林子里,为此,她还特意在周围转了一圈儿,也没听说有人报过警或者是叫过急救。
听到这儿我有点儿憋不住笑,没想到仙家有时候获取情报也是靠打听。
“那不然呢?你以为我们个个儿都是千里眼、顺风耳啊!”黄小飞翻着白眼儿说道:“我们打探消息,不光会找相关的人,也会问附近的灵体和动物。”
跟灵体打听倒是还好,因为其中绝大部分生前都是人,沟通起来比较顺畅。
但跟动物打交道就不行了,倒不是说动物表述的信息仙家不明白,而是动物对人类社会和行为的认知十分有限,往往只能描绘场景,而不能说清楚谁是谁、谁干了什么,更分不清其中的善恶。
离开南山之后,黄小飞又去了一趟矿业华苑,发现张鑫已经回到了家里,而且他的状况比我也好不到哪去,精气神儿极度萎靡,人也浑浑噩噩的,对于黄小飞的到来,他更是没有丝毫察觉。
我知道黄小飞这么做是为了让我安心,可我还是说了她两句。
虽然张鑫现在已经没有了威胁,但他跟青木原、青木易兄弟俩肯定是有联系的,黄小飞孤身前去,万一被埋伏了出点啥事儿可咋办?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们这都吃了多少回亏了,不能不吸取教训啊!
一桩心事了却,我就又躺下歇着了。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店里来了一个人,“美女你好,请问王铭宇在不在啊?”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几乎是瞬间就从半睡半醒中清醒了过来,一把扯过被子盖在了脑袋上。
“宇哥在的,但是他有点儿不舒服,在里屋躺着呢。”吴婉琳问道:“你是要买东西还是要看事儿啊?买东西你跟我说就行,看事儿的话你要是不着急,改天再来行吗?”
“我不看事儿,我也不买东西,我就是来找他的。”那个人接着说道:“小姑娘不错,挺顶价儿,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高艺博,王铭宇他姐!”
吴婉琳大概是愣了一下,过了几秒才听到她说:“啊?那…那你咋姓高呢?”
“这死小子!”高艺博说了我一句,转头解释道:“我俩以前是邻居,从小玩到大的,我比他大一岁,所以管我叫老姐,我管他叫老弟。”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