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有看到的,这是胡小妹偷着告诉我的。
“那不知道各位仙家今天突然找上我,还恶语相向,到底是为了啥呢?”我明知故问道:“弟子我似乎并没有得罪过几位吧?”
这回说话的是那位常家的仙家,“原因无他,我这弟马虽说有错,但你下手也太狠了,又是封窍又是要废道行的,你这不光是要把他往绝路上逼,也是要逼死我们啊!兔子急了还咬人,你要是真敢如此,我们也不会让你好过!”
“这话说的,我下手狠,他下手就不狠了?钉头七箭书、犁头术,哪个不是想置我于死地?”我横眉相向,语气冰冷的说道:“我能留他一命,已经够仁慈了,何况我还救了他一命!”
“你与咱家弟马的恩怨,那是你们两个之间的事儿,我们不跟着掺和。”
我不禁想笑,都说弟马跟着仙家久了,性格和说话的方式会越来越像仙家,可李宏达这堂口,也不知道是仙家随了弟马,还是弟马学了仙家,颠倒黑白和稀泥的性子是如出一辙!
说话的又换回了他身上的胡家仙,“你们之间动手解决恩怨,按理说无论结果咋样,我们都不应该过问,可你真的不该封了他的窍还要断了他的道行。”
“你这么做,让我们这些仙家咋办?你知不知道我们等这一个有缘分的弟马等了多久?难道还要让我们再等上个百八十年吗?”
眼瞅着硬的不行,又开始跟我打上了苦情牌,不知道一会儿是不是还要来一出苦肉计。
我眼珠子一转,顿时有了主意,装疯卖傻的说道:“不是吧?这也能怪我?”
听到我的话,李宏达和张鑫一左一右的站到了门的两侧,倒是谁也碍不着谁,杨叔就在窗户那站着呢,看到我挥手示意,立马就按下了手里的钥匙。
我自顾自的往店里走去,心里默默问道:“天济老仙儿,你不是把李宏达身上的窍都封了吗?那咋还能有仙家上上他的身呢?”
“我就封了他几处重要的穴位和经脉,要是全封了的话,他还能活?”黄天济老仙儿一脸的不屑。
重要的窍穴和经脉都封住了,仙家上身难受的不光是弟马,仙家自己也会备受折磨,看来这几个仙家也是铤而走险才想出了这么个办法。
杨叔已经打开了灯,迎上我之后一边陪着我往里边走,一边问道:“王啊,你把他俩整进来不要紧吗?”
“不打紧,就是有几个李宏达以前那个堂口的仙家过来折腾,莫名其妙的,我自己能处理。”
我说着就把桌子给放上了,对着那俩人说道:“你俩自己找地方坐。”
张鑫默不作声的走向了西边空着的椅子,直接坐了下去,李宏达很是不悦,“哎呀~王门府弟马就是威风,一点儿规矩礼数都没有,请我们几个进来了连个座儿都不给。外头那些散仙也仙说你人善,说你宅心仁厚,我看呐,都是你装出来的。”
“那咋地,你们的前~弟马是缺胳膊还是少腿儿啊?”我故意把‘前’字说的很重,接着又嘲讽道:“规矩礼数我是有的,但我家教主说了,有德行的才配的上礼数规矩,要不我请他老人家下来给你们也讲讲?”
也不管他们气与不气,我迈着太空步就往里屋走,边走还边念叨,“还说别的仙家是散仙也仙,也不知道这会儿你们算个四五六。”
到了里屋开了灯,杨文华精神百倍的坐在床上,耳朵竖的溜直儿,看到他先是傻呵呵的笑了笑,随即脱口而出一句“王哥”。
这一声我仿似已经等了许久,甚至连要拿啥东西都忘了,可立马我就反应过味来,这声‘王哥’严格上来讲,并不是他叫的。
“看热闹行,但是不准说话,困了就直接睡觉,听到没?”
看到杨文华乖巧的点了点头,我走到堂前给仙家上了香,拜了三拜之后,我一手托起装着令牌的架子,一手托起插着令旗的架子,转身出了里屋。
李宏达已经搬来了椅子坐在了桌子前,看到令牌令旗的瞬间,他吓得直接靠在了椅背上,“你…你要干啥?你要是敢以多欺少,我就去总坛告你的状!”
嘭!
我用力的把两个架子一左一右的放到了桌子上,转头又扎进了里屋,等我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香炉和几只香,这个香炉,就是当初王春玲留下的那个。
把东西摆在了桌子上,我又去冰箱里拿了三个桃儿,还有之前剩下的半瓶白酒,一会儿再来上三根草卷儿,这谈事儿必备的东西也就齐了。
我正给他们倒着酒呢,就听到李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