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他,我才转身回到店里,吴婉琳就凑过来问道:“宇哥,晚上你自己能忙过来吗?要不要我去帮忙?”
我一想还真是,我得做法事、看场子,刘鹏扛招魂幡,烧纸上香看供品确实还需要一个人,杨文华肯定是指望不上,那就只能是让吴婉琳帮忙了,我总不能把杨叔折腾过来呀!
刚想说话,韩诚就来了心疼人的劲儿,‘你一个小女孩儿去干嘛?而且你又不像王哥和杨文华似的,别去了,晚上我带你去看电影。’
不等吴婉琳回答,他又对我说道:“王哥,你别让婉琳去了,她啥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万一听到了啥吓着了可咋办?”
这一番话说的我还挺惭愧,不知不觉,我似乎早就忘了吴婉琳曾经倍受困扰的经历,“能忙过来,不用你去。”
吴婉琳不高兴地看了韩诚一眼,转头对我说道:“你要做法事、看场子,那个刘鹏要扛灵头幡,纸谁烧?香谁点?供品谁管?文华帮不上忙,你总不能让杨叔去吧?”
我顿时呆住了,怎么她说的都是我刚刚在心里有过的想法?
忽然想到吴妹子曾经说过,她不仅能听到灵体说话的声音,有的时候还能听到人内心的声音,难不成经历过这些事,她也成长了?
“你不会能听到我的心里话吧?能听到你就点个头。”我在心里问道。
吴婉琳看向我,面带微笑,重重地点了下头。
完了!这下以后在她面前可得注意点,最起码得保证内心的明净纯洁!
循着车笛声来到店外,只见马路牙边儿上停着一辆白色的大众,型号我是真不知道,因为我对车没啥了解,或者说是没兴趣。
男人爱车,犹如女人爱口红,但为啥我对车不感兴趣呢?除了杨姨说过我命里犯车前马后关以外,还有就是我跟车真的不对付。
四岁那年跟妈妈还有姑姥上街,他们去马路对面看茶叶,把我放到了马路这边,我跑过去找他们的时候,差点被坡上开下的大吉普给撞飞,那个吉普车停下的时候,只有五六公分的距离。
紧接着好是五六岁的时候,跟着妈妈去卢家参加婚礼,当时坐的是三轮车。路过一个小水沟的时候,水沟上的木板子翻了,所有人都从车厢里跳了出去,就我一个人被扣在了里头。
还有就是八岁那年冬天,老爸骑着摩托,载着我和姑姑家的姐,从大姑家往回走,雪天路滑,摩托车侧翻了。老爸和我姐都安然无恙,只有我被摩托车压住了一条腿。
细想想,这些其实都算是车前马后关。但好在有仙家护佑,在这三次‘车祸’中,我都没受伤。
话说的远了,咱往回找一找,刘鹏看到我立马迎了过来,“小王先生,车我开过来了,那就交给你了,不怕你笑话,听你说了陈勇的事儿,我刚才开车过来都觉得后背发凉,就感觉他好像在盯着我似的。”
“你就是自己吓自己,陈勇的头在外头,身体在我这儿,你那车里顶多是有点阴气和怨气。”我笑着走向他的车,边走边说,“但是我得跟你说啊,我不能白给你整,你得破费一点儿,给多少你自己看着来就行。”
刘鹏连连点头,“明白,我明白,都是应该的!要是我把车卖了再买辆新的,指不定得亏多少呢!你给我整完我还能对付开,省不少钱呢!”
要说这刘鹏也是挺实在,啥话都说,也就是碰上我了,要是碰上别人听了他这话,开口要个五百八百都备不住。
打开车门,特别不舒服的感觉倒是没有,但确实感觉到了凉飕飕的风。
我坐到后座上,掏出之前写好的符箓掐在手中,诵念了一遍‘净天地神咒’。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按理说以我现在道行,借用‘净天地神咒’祓除不干净的东西,算的上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可现在我都已经念了两遍,这车里还是凉飕飕的,而且这凉飕飕的风都直打脸…
我也来了脾气,直接开启了法眼,但更奇怪的是,车里面并没有一丝一毫的阴气或者怨气。
在车里坐了两分钟,刘鹏颠儿颠儿的跑了过来,“小王先生,完事儿了吗?你在车里冷不冷?要不我把空调关了?”
空…调…
我早上的时候看了天气预报,今天的最高气温才十六度,你开啥空调啊?①
“完事儿了,你放心开吧!”
我强装镇定的下了车,刘鹏掏出了二百块钱塞到了我的手里,“那个…真的没事了吗?”
“真的,但是你别总寻思那些个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