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山多水多,林深茂密,总是有各种各样的诡秘传闻,最神秘的当属出马仙。而这其中,黑妈妈和东北道教祖师郭守真,还有胡三太爷和清朝两位皇帝的故事流传最广!
出马仙是萨满教巫师的延续,演变到今日,便是修炼有成的仙家在凡尘寻找有缘的弟子,沟通阴阳,积德行善,共修功德。有句话众所周知的话是这么说的:在深山修身养性,出古洞四海扬名。
我叫王铭宇,家在江城和春城的一个小县城。这里曾经很繁华,人称第二小香港,后来因为破产渐渐衰败。前不久听说有剧组过来取景,挺火的一个剧,有兴趣的可以了解一下。
要说我是怎么成为出马弟子的,故事还要回到三十年前。
姥爷一听这话,轻轻打了他一嘴巴:“胡说啥呢?大喜的日子那些不开眼的躲都躲不及,可能就是咱几个都累了,所以尝不出味道。”
他们也没有细究,毕竟我的出生是大喜事,都不想因为莫须有的扫兴。
我长大后,每次听他们说这事,都听的津津乐道。至于其中缘由,也是在出马后才弄清楚,算是个误会吧!
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老妈怎么也没想到,以古历算日子,午夜零点,是为子时。
子时命难断,阴阳交错,难分今昨。
原本爷爷不是很喜欢‘官小姐’出身的老妈,这下母凭子贵,老妈的家庭地位不可同日而语,此次事件,奠定了老妈未来几十年的家庭地位,当然,这和老妈的孝顺也分不开关系。
这是后话,前面也说过,老爸老妈二十四岁结婚,之后六年才生下我,不能说老来得子,也可谓是晚婚晚育的优秀代表。
然而在取名字这件事上,哪怕是家里把我捧在手心,也多多少少显得太随便了。
原本按照我爷爷的说法,我这辈从‘石’,但是当初爷爷兄弟四个闯关东,只有他来到了东北,族谱也就跟着我其他几个爷爷留在了豫州。索性,爷爷让老爸看着办。
于是乎,在某一天的饭桌上,姥爷姥姥给了个‘铭’字。老爸的高中学历纯属混下来的(那时候我们这里上过学都算厉害的),想半天想出个‘宇’字,觉得大气。
于是,我的名字拍案定板——王铭宇。
初为人母,哪里会看小孩子。于是便找来大姑帮忙,白天教老妈怎么带孩子,吃过晚饭再回自己家。这也导致三个姑姑一个大爷里,我和大姑最亲。
其实我也省心,六斤八两的体格不是白长的,很少闹毛病,只是偶尔会对着空气咯咯咯的傻乐,家里也没当回事。直到我十一个多月的时候,家里发生了一件事。
吃过晚饭爷爷就去砖厂上班了,家里只留下我妈和刚刚会冒话的我。五月份,东北这边晚上七点多才开始黑天。
老妈把我放在炕上,正给我冲奶粉。小时候家里穷,喝不起太好的,记得奶粉好像叫金星,不知道你们喝过没有。
胡小妹娘和鹿哥哥坐在地上,胡小妹娘似无大碍,而鹿哥哥嘴角已经有了血迹。二人身前,躺着的正是已然昏厥过去的憨厚男子。
小牛伏在男子的身上,用尽力气摇晃着男子:“爹,你起来啊!爹你怎么不说话了!爹!”
男子缓缓睁开了双眼:“牛儿,爹……”咳咳,男子吐出一大口血,“爹,要去找你娘了。”
男子用尽最后的力气,大手摸了摸男孩的脑袋,“我的金丹已…已被魔气侵蚀,胡兄,俺们,俺们牛儿,就拜托…拜托,你。”话未说完,男子已经气绝。
“啊啊啊,呜呜呜呜。”男孩大哭,胡小妹在一旁捂住嘴,轻声的啜泣。
明明大家都好好的来给自己庆生,转眼间就牛叔、牛婶还有朱大伯就死在自己的眼前。胡小妹娘已经起身,将胡小妹和小牛都拥在自己的怀里。与胡小妹爹对视一眼,二人眼中显然已做决断。
“小鹿,这尸魔非我等能敌,一会我和夫人拦住他,你带着胡小妹和小牛快走,然后躲起来。”
闻言,胡小妹抬起头:“不,爹,我不走,我要跟你和娘在一起。”
“胡小妹,你也看到了,你非我和你娘亲生,我俩都是狐妖,而你……”胡小妹爹冷冰冰的说着,却被胡小妹打断:“是你们养大的我,你们是人我就是人,你们是妖我就是妖。你们就是我的爹娘啊!”
男子摇头,一滴眼泪被甩在地上,“如果可以,爹多想看着胡小妹长大啊!”男子看了一眼小鹿,小鹿瞬间显现原形,众人称呼为小鹿的男孩,本体竟是五彩神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