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送了进来,我赶忙倒了三杯酒,在心里卑微的说道:“太奶辛苦,您先来点儿哈拉气儿润润嗓子。”
“就拿这玩意儿糊弄你太奶啊?没有小凤凰,那凤凰蛋还没有吗?”
胡翠萍太奶说着就要用烟斗子削我,吓得我赶紧跑到客厅,从冰箱里拿了三个生鸡蛋回来。
老太太的孙子看到我是又倒酒、又摆鸡蛋的,用嘲笑的口吻说道:“你这是做戏做全套儿呗?装神弄鬼、虚张声势,好像你们那老仙儿是真能吃着似的!”
胡翠萍太奶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的摸走了一枚鸡蛋,放在斗钵上,又对着烟嘴吹了几口气儿,随后就在我惊讶的目光中把鸡蛋剥皮儿吃掉了。
而那些剥下来的鸡蛋壳,都没等落到地上就化为了虚无。
“小子,告诉他吧。”胡翠萍太奶整了整衣服,“祸从口出,让他没事儿少扯口舌之快,不然的话,免不了要有血光之灾、牢狱之苦。”
胡翠萍太奶的话说的轻飘飘的,但我却不能直接这么说,劝人不要逞口舌之利这种事儿,要是没个由头儿根本站不住脚,反而会被当成车轱辘话。
稳稳当当的坐在她老人家的右边,我点着三根香掐在手里,一来是方便胡翠萍太奶享用,二来是给自己造势,也就是装装样子。
晾了面前的男人几分钟,我才缓缓开口说道:“你这张嘴挺厉害的,动不动就和别人吵架拌嘴,而且还喜欢嚼舌根。”
“放屁!”他忽然表现的十分生气,“你他妈会说话不?啥叫嚼舌根?你说话咋那么难听呢?”
“我就是有啥说啥,你不爱听也没办法。”我云淡风轻的摆手示意他坐下,“你自己想想,生活里,工作上,是不是因为嘴上的事儿多了不少麻烦,或者跟别人闹的不愉快。”
男人扬了扬手,没好气的说道:“没有!”
越是这种毫无底气的极力否认,就越证明我说的没错。
“有没有你心里最清楚。”我换了个语重心长的语气说道:“我能告诉你的,就是你少逞口舌之快,尽量不要跟别人吵吵。”
你要说一个男人脾气大或者咋咋地的可能都没事儿,但你要说一个男人碎嘴子,基本上就跟骂他是没根儿的人一样。
“我要是不呢?”男人跟个犟种似的说道:“玉皇大帝都没你管的宽,嘴长我身上,我乐意咋说咋说、乐意说啥说啥。”
真就是按胡翠萍太奶说的来了,这小子说话时真没个把门儿的,比我还能呛人。我呛人最起码讲理,也是为了把理说明白,他是纯粹的胡搅蛮缠。
“随你吧。”我接着说道:“你这毛病要是不改,恐怕要遭点罪、受点苦,还有可能吃几顿免费的饭,你自己掂量吧。”
男人皱着眉头,很是不悦的反问道:“咋地?听你这意思,这就看完了?”
确实,我说的这些需要假以时日才能验证,不算是很有说服力,略微斟酌之后,我问道:“你还有啥想看的吗?”
男人欲言又止,但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到了一丢丢的信任和不好意思。
“有啥直说就行。”我语气平和的说道:“病不讳医,我们这行就跟医生一样,没啥不好意思的。”
他迷茫的眼神里多了一分光亮,这才说道:“你给我看看,我媳妇她是真心爱我不?”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