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馒头、绿豆糕,马先生买了整整三大兜子,直接干进去我二百多块。水果糕点我都明白,应该是上供用,可是那鸡爪子、火腿肠、卫生纸是干啥用的啊?
临走之前,马先生还顺了一根老冰棍,完全没有付钱的意思,我觉得过意不去,转头又拿了一瓶可乐,捎带着把雪糕的钱给付了。
回到他家,忙了一上午的我终于是着了炕,腰酸、腿疼,我是连动都不想动。
午饭他也是纯粹在糊弄,昨晚剩的茄子炖土豆,配上早上剩的大饼子还有买回来的馒头,完了切了一盘火腿肠,摆上两个鸡爪子……就这他也敢要我十五块钱!
吃过午饭,马先生大发慈悲的允许我睡俩点儿,本来以为他是好心,结他说是怕我晒中暑了,到时候没人干活。
午觉睡的挺香,却不是我自己醒的,我是被院子里木头掉在地上的声音吵醒的。来到院子一看,马先生正干着我上午干的活儿。
“还是我来吧。”我说着就迎上前去。
马先生撂下斧子,指着旁边的房子说道:“让你劈三天都整不出来那些柴火。里头有个手推车,你推着去村里一趟,中午我不是给你指呼了那两家吗?你去把猪和鸡取回来。”
开什么玩笑?一头猪咋地不也得二三百斤!我咋可能推的回来?
这还不算完,马先生接着说道:“记得带钱哈,到那你就说老马让你来的。”
瞧见我不动弹,他走进棚子里把所谓的‘手推车’推了出来,本以为是那种独轮的,结果是那种两个轱辘的、早些年走街串巷收废品的那种大车!
“马哥,不带你这么熊人的,这个车再加上一头猪,我咋能推得回来?”我怨声载道的控诉着,“你是拿我当牛还是当马啊?”
马先生把车推到我面前,“赶紧去吧!再晚一会猪肉都臭了,你早点把东西整回来,我把柴火也劈完,咱今天就能开始办事儿…”
不等他说完,我推着车就开始往外走,大不了到时候请常天远捆窍,我就不信推不回来。就这么寻思着,我一不小心,水泡被挤到了,疼的我是嘶嘶哈哈的。
凭借着中午的记忆,我来到了村里养猪那家,大哥一听是老马让我来的,就让我等一会儿。差不多三五分钟过后,膀大腰圆的大哥扛着一只小猪就过来了。
到了这会儿,我发现我又误解马先生了,他总是喜欢说最狠最刻薄的话,却做着还算仗义的事儿。
“这就是老马要的猪,也就是关系不错,要不谁家能杀小猪崽子啊?”大哥甩着一脸横肉说道:“他让你来取,就是你给钱呗?一共一千五,结了账我去给你拿下水和猪血去。”
这小猪撑死也就三四十,他居然要我一千五,我现在严重怀疑他和马先生是一伙儿的,也更想收回刚才夸姓马那人的话!
付了钱,推着小猪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又去了养鸡那家,接待我的是个大姨,一只老母鸡一条鱼,收了我一百五。
一步一个脚印、几十步缓口气的回到马先生家里,我直接就累瘫了。
马先生笑呵呵的走过来,“行!还真整回来了,一会儿你接着劈柴火,我去收拾这些东西,顺便给你做晚饭。”
我顺势坐到了车上,“不干了!干不动了!”
“不干了?那我也不干了,你乐意找谁帮忙找谁帮忙去吧!”马先生贼拉气人的说道。
“你不就是想拿胡小妹的事儿威胁我吗?”我也不肯让步,“我又不是撂挑子,主要是也没你这么使唤人的啊!就是马你不也得让它喘口气儿吗?”
“那行,你先歇着。”
听到这话,我如蒙大赦,然而现实却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马先生无情的说道:“等吃完晚饭再接着干,大不了晚点开始呗!”
往回走的路上,马先生很有劲头的走在前面,我迈开步子追了上去,问道:“马哥,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马先生穿的也很单薄,要不是他说话带颤音,我都没发现他打着哆嗦,“有…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可能要冒昧了。”先请了个罪,我便直言不讳的问道:“你刚刚请的是什么神?”
马先生停下脚步,看了我一眼才继续向前,嘴里快速的说道:“不是你想的那种特别遥远的自然神,不过附近几座山孕育出的神,还有些树神啥的。”
说完,他又补充了两句,“我们满族信奉的那些至高神祇,现在的我沟通不了,这些神还是我在这住了这么多年,逐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