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快,泛黄的水都溢出来了。
“阿彩,你睡了吗?”
敲响了属于兰娜与阿彩的房间,里面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
悄悄把门推开,阿彩正静悄悄躺在床上面,脸颊绯红呼吸声略显粗重。
“哼哼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阿彩我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情!就算被唾弃也在所不辞!”
说话间已经坐到床上,牵着那梦寐以求的小手,贴近的身体是至今为止最近的距离。
炙热的呼吸在脸上跳动,时刻拨动着心弦,衣服上缠绕的蝴蝶结被解开。
可就在要进一步宽衣解带之际,紧闭的玻璃窗外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直到啼叫声与玻璃重合。
“砰!”
木制落地窗被马儿一脚踢开,虽是二楼的高度,马儿还是在风的辅助下成功上来。
玻璃破碎,碎渣与木屑散落在整个房间中,风雨借机飘洒进来将整个房间填满。
动静吓的蒙亚后背紧紧靠着墙壁,眼眸在惊慌中不停的跳动,在没有刚才的放纵。
现在的外面已经与夜晚无异,战马在闪电衬托下尤为恐怖。
“哥哥你居然!”
在兰娜惊讶之际,轩杰抽出放在马鞍旁的宝剑,朝着床上二人缓步走去。
按理说此刻心境应该是乱哄哄,可是轩杰却感受不到乱,内心空洞洞的没能留住任何情绪。
杀气毫无保留的外泄,能量一层一层的倾泻而出将人内心的防线,如同堤坝一般被洪水彻底冲毁。
“呵呵”轩杰抬起头,阴冷的视线所到之处皆有寒意滋生。
剑刃始终没有出鞘,没有人知道他在风雨中驻足的这几分钟内,脑海是承受了何种信息量。
“好一个从不喝酒,好一个情真意切!”
对于阿彩的很多事情,轩杰都没法看明白。
为什么她能找出千里之外的人,为什么警觉能力如此超群,又为什么处处行为都与魔神的身份背道而行?
轩杰想不明白他此刻也不想知道,心中唯一的念想如镜子般化为碎片。
雨水顺着发丝流到下颚,他没有多说什么,甚至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就是小丑。
“是啊,我不是都已经不对你的事给予关注了吗?那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呢?”
轩杰看了眼手中的剑刃,嘴上露出讥讽的笑容,笑声在电光衬托下极为瘆人。
“哈哈哈哈哈我到底是怎么了?何故变成如今这样明明不属于人群却非要融入进去,真是可笑!”
说罢便转过身去,不在理会床上那熟睡的身影。
在轩杰的眼中,她昏迷的可能性根本不高,却又没法找出是在装睡的证据。
魔神意志岂是凡间之物能够动摇?不过话说回来她不是一直这个样子吗?
狂雷在空中彻响,半空中肆虐着狂风,将这场雨升级为暴风雨。
在严寒地区,降雨量很少像今天这样夸张,简直像是灾害来临的前兆。
轩杰面无表情的来到被踢开的窗户前,木板墙壁破了个清晰可见的大洞。
或许是被气焰吓住,兰娜瘫坐在角落眼神中满是恐惧。
“帮我个忙,”他瞥向瑟瑟发抖的兰娜,将利剑放于手中。
皮肤与剑刃接触,结果只能是皮肤被割开,血液止不住的流出顺着剑刃滴落到地板上。
“替我转告她,我们先前的关系如同这把剑一般,‘两断’!”
话音刚落,剑刃被“砰”的一声折断,裂口还在发出嗡嗡的震动声。
以火焰锻造而成的利剑,就这样被轻易折成两段。
上面沾染的鲜血本该来自敌人,此刻却是出自它的主人。
剑即便是断了也留有怨恨与不甘,就如同此时的轩杰,内心百味杂陈。
无论如何放下,如何让自己去接受这一幕,心里也不会情愿顺从命运的安排。
两截短剑插入到地板中,血液在雨水的冲刷下淡去,可也没法让其彻底脱落。
雷光闪过,照亮破碎的窗台使其看起来尤为瘆人,气氛安静的可怕。
马儿低着头没有啼叫,骑兵在暴雨中列阵站好,将药庐其他撑着伞回来的人员直接看傻,皆以为是出事了。
过了一会,轩杰睁开令人害怕的眼眸平淡说了句话。
“告示她不要企图来寻,否则平静的生活一定会被打破!”
披风在压抑的室内大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