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站了起来,将腹部完全裸露在这人眼前。他能不同意吗?他敢不同意吗?刚才那只小老虎在那舔爪子当他没看到吗?
唉,大丈夫能屈能伸。
休尘见它如此配合,便直接薅了一撮下来,并不多,够做一支笔而已。而后道了一声谢便离开了。
白狼心中五味杂陈。就为了这么一撮毛吓得自己半死,跑了这么半天还摔了一嘴的泥,这都什么事啊。
回到家中的休尘又断了自己一根头发,制成一根笔杆,加上这撮白狼毫,他觉得自己一定可以做出这世上最优质的狼毫笔。
“以我的一段树枝做笔杆,以这百年白狼的狼毫做笔头,这一定是世界上最珍贵的狼毫笔了吧。”休尘对身边的风说道。
风:……
风:珍贵是珍贵,但是现在的狼毫笔,用的都是黄鼠狼的尾毛啊。
休尘得意的脸色顿时僵住,气氛开始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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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半晌后:
“现今活的最久的黄鼠狼在那里?”
一样的月光如水,一样的清澈明亮。
一个时辰后,休尘带着小小白在另一座山头离开,手中抓着一把黄鼠狼的尾毛,山中只剩下一只硕大的黄鼠狼还在惊魂未定中瑟瑟发抖。
幸好刚才那只白狼不知道这事,不然它可能会哭出声来。
第二天唐酒来这边时,休尘还在院子里练字,蘸着井水在石桌上慢慢书写,一笔一划极为认真。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有几缕阳光透过枝叶,点在休尘与石桌上。
这景象,如同画中之景,画中之人。
但是唐酒可没心情欣赏,他是来听故事的。蹦蹦跳跳的跑到石桌旁坐下,目光灼灼的看着休尘,问道:
“先生今天要讲什么故事呢?”
休尘慢慢写下最后一个字,收起笔,笑着回答:“今天嘛,就讲一个一条鱼变成了鸟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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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名楼,一座不大也不小的酒楼,菜色也一般,并无出彩的地方,就是这么一座平凡的酒楼,谁也难想到它其实是黑龙帮的产业。
广明楼来了几位客人,他们头戴斗笠,将脸遮住大半,一行人找了一个角落坐下,也不招呼小二,为首的一人用食指有节奏的敲着桌子,却什么话也不说。
店小二见状赶紧过来招呼:“客官打算吃点什么?”
为首的那人说道:“清河里的鲈鱼一条,黑牛肉的包子来五个,一碟老醋花生,对了,你们店的大厨在不在?不是他做的我可不吃。”
小二回道:“客官稍等,我去后厨问问。”
说罢,小二便上了楼,又一会儿的功夫他便回来了。
“客官,楼上雅间请。”
楼上阁楼里,这六人见到了所谓的酒楼“大厨”,也就是黑龙帮帮主乔勇。
“好你个朱镇,对兄弟们见死不救的薄情寡义之徒,竟然也好意思回来?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剁了你。”
朱镇急忙跪倒在地,辩解道:“帮主请听我解释,我朱镇绝不是那种薄情寡义之徒,那天我们绑架一个姓唐的小娃子,回黑木寨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人,那人身法高绝,我们一众兄弟全都不是对手啊,兄弟有好多被他一掌打晕,我是装晕才逃过一劫,我感觉这事不对,可能关乎我们黑龙帮的生死,所以我才没去救兄弟们。”
乔勇盯着朱镇,多年以来上位者的气势压制着他,他若是表现出一点的不自然,都可以判断出他在说谎。
“继续说。”
朱镇佯装出些许慌张,又继续说道:“那打倒我们的书生身法快如鬼魅,乃是公门高手所修炼的轻功‘踏雪无痕’,打晕我们的手法也是捕快常用的路数,而且位置、力度精准无误,这种人物,在整个公门都找不出几位,若我所料不错,这人便是公门的总教头,铁判官崔珏,帮主,这人会出现在这里,总不会是为了针对我而来的吧,他明显是奔着咱们黑龙帮来的啊。”
乔勇看他不像是说谎,便不再压迫,心中思索道:清河县那个姓陈的已经不好对付了,又来了个比姓陈的更难对付的家伙,难道上面想动真格的?
“你身后这五位,都是什么人?”
朱镇问言,赶紧起身向他介绍:“这五位都是我同门的师兄弟,名声不大但是手段全都在我之上,我怕咱们黑龙帮会有麻烦,所以赶紧找到了他们,想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