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自己的钱,同时他们也不收自己的钱,想要吃饭,就得干活。
“竟然嫌弃我的钱不干净,哼,无知刁民,他们懂什么,钱就是钱,那有什么干净不干净的。”
这次县令开始老老实实的砌墙,没办法,他想活命啊。
当傍晚时,修墙的大家开始休息,聚在一起吃饭,县令自然也在其中,他还是穿着那一身官袍,显得与大家格格不入。
这官袍的料子很好,很结实,虽然看起来破旧,但实际上并没有损坏多少,当然,这也和县令的细心保护有关,人都已经落得这步田地,他还有心情照顾自己的衣服,真是不可理喻。
虽然没有破损,但是还是很脏,这官袍早就没有了从前的光鲜亮丽,县令也不会洗衣服,现在更不会有人愿意帮他洗衣服,所以他只能这么脏兮兮的穿着。
吃饭的时候,大家离得他很远,他独自躲在一边,也不敢靠近,隐隐约约能听到那些人在窃窃私语,说的应该是他。
“你听说了吗,那人好像死性不改,想要行凶杀人。”
“我知道,小王都跟我说了,这家伙,真不要脸,他想恩将仇报!”
“大家以后离他远一点,回家睡觉记得锁好门,这家伙,真不安全。”
“要我说啊,直接乱棍打死算了,或者扔出村子去。”
“别,这样我们太残忍了,先把他放这,大家以后多戒备一些就行,咱们人多,他不敢怎么样的。”
村民们终究还是善良,没有对县令做些什么,但是那边的县令却是在心里将所有人记恨上了。
仇恨在心里滋生,隐忍着,他表面上与平常无异,可拿着筷子的手却捏的指节发白,显示着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都杀了!这群人,都该死!’
村里的大家心善,这县令虽然是坏人,但是大家还是决定救他一命,等这档子事了了,就把这县令压到县城里,让以前那些被他欺压的百姓审判他。
自作孽,不可活,这县令会有这般下场都是咎由自取。
从这天开始,村里的那位大爷就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苦劳力,大家对这狗官可没有好态度,不仅拿回了给他的所有东西,还让他跟着干活,一起修筑村里的防御工事,他若偷懒,那便又打又骂。
这县令也是个实打实的废物,干了一天的活就累得哭爹喊娘。
“哎呦,不行了,你们让我歇歇,我的胳膊,已经累得抬不起来了,还有我的腰,又酸又痛啊,直不起来了啊。”
有人过去踢了他一脚。
“你给我起来,你看看你修的这是什么玩意,里倒歪斜的,一推就倒,你这么干活,就是在给我们添乱!”
村里的篱笆墙不够结实,所以大家弄了一些砖块石块,想要修筑石墙,别人修的石墙整齐,坚固,而这县令修的这段扭扭曲曲,看着就不结实。
那人过去推了一下。
“哗啦!”
墙倒了,石块摔了一地。
“你这混蛋是属废物的吗,有你还不如没你,再这样你就赶紧滚,别再这里添乱。”
县令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有了主意,只要自己在这里捣乱,让他们觉得自己还不如不在这呢,那他们肯定就会放过自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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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这腰是真的不行了啊,我是真的干不动了,要不你们还是放过我吧,我是真的不会这些事啊。”
县令打定主意,要是这人再让他继续干,他就故意添乱。
“那你滚吧,离开村子。”
这时县令熄火了,别的什么都行,但是离开村子可不行,他会死的。
“唉唉唉,别别别啊,有话好好说,我干,我好好干。”
这县令顿时变得谄媚,但是他心里却骂个不停。
‘这群刁民,等本官翻身那天,迟早要收拾他们。’
这县令的位置是他花手段和托关系得来的,他可不是什么考取功名的穷酸书生,人家有背景的,假以时日还能东山再起。
刚才那人推倒了县令修的墙,然后在这重新修补,这墙不仅被弄得扭扭曲曲,它的延伸方向还偏了不少,想要修正过来又要费不少功夫。
“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过来修!”
“唉唉唉,就来就来。”
县令答应的倒是痛快,可这行动磨磨蹭蹭的,像是八九十岁的老头。
这县令看着那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