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听说了关于他的事情,所以特地来和他见上一面。”
“欸?”见话头突然扯到自己身上,炭治郎显得有些慌乱,“如果是我妹妹的事情,我希望拳柱先生能够相信我!祢豆子她虽然变成了鬼,但是至今也从未吃过任何的血肉,以后也绝对不会!”
“我可以用我的生命做保证!”
“这点我已经和主公大人那边做过保证,如果祢豆子做出对人类危害的行为,我和义勇第一时间切腹谢罪!”鳞泷左近次也是语气严肃。
洪千钧摆摆手,稍微安抚了一下两人的情绪。
“我并不是为了灶门祢豆子而来,而是你——灶门炭治郎!”
“在炼狱一族的记载当中,有这么一段文字:所有呼吸法的起源名叫日之呼吸,是由战国时期最强的鬼杀队剑士继国缘一所创,但是因为某种原因,日之呼吸并未在鬼杀队中传承,反而被继国缘一某次巧合救下的卖炭郎习得,并且传承了下去。”
“而那位卖炭郎,就是居住在雲取山,也就是你的祖先!据说那位继国缘一剑士还将自己珍视的耳饰作为信物送给了那位卖炭郎!”
故事,当然是他编的。
事实上,如果当时的炼狱一族真有这种记载的话,灶门一脉早就被黑死牟寻到斩草除根了。
“日之呼吸....”炭治郎懵了,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耳饰,突然想到父亲经常跳的火之神神乐,“您说的应该是火之神神乐吧?”
他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己家居然和鬼杀队还有这种纠葛。
鳞泷左近次眼神微动,给与肯定:“是有这种传说的,我们传承的水之呼吸,就是从日之呼吸衍生出来的基础呼吸法之一。”
“那...拳柱先生,如果能够帮到您的话,我愿意奉上火之神神乐,只要能够杀死那个将所有人害成这副模样的鬼王—鬼舞辻无惨!”
收拾好行囊,腰间挎着鳞泷左近次赠与的武士刀。
——经过大半年的刻苦训练,对于刀剑的基础使用他已经初具规模了。
炭治郎背着大竹篓子,里边装着陷入沉睡的祢豆子。
“鳞泷先生!我先走了!”
拜别鳞泷左近次之后,炭治郎便重新收拾心情,朝着狭雾山外围走去。
狭雾山不仅有笼罩满山的瘴气,还有各种意想不到的陷阱,但是炭治郎经过长久的练习,以及超乎寻常的嗅觉,来往已经如履平地。
——即便身后背着灶门祢豆子。
“嗤——呼——”
按照鳞泷左近次曾经教过的呼吸节奏,炭治郎感觉身体更加轻盈,脚下也不免加快了几分速度。
“身体素质比上山之前变强了很多...”
他拍了拍身后的竹篓,“祢豆子,马上就可以找到落脚的地方了。”
“少年,麻烦问一下狭雾山的方向在哪里?”
一道声音顺着幽风钻入炭治郎耳中,他下意识顿住脚步,鼻翼耸动,朝着另一边看去。
整座狭雾山,也就只有鳞泷左近次居住。
“狭雾山?也是来找鳞泷先生的?”
“不过山里很危险,待久了容易呼吸困难,还有很多陷阱....”
话到一半,他突然意识到。
——鳞泷先生说过,那位新晋的柱要前来拜访他。
‘不可能吧,明明之前还在东京府,怎么一下子就到了狭雾山?’
抱着这种期待,炭治郎终于勉强看清楚了来人的模样。
——身材高大,肌肉饱满,面容白皙英俊,眉心处有一道细长的红线,宛如闭合的竖瞳,行走间仿佛带着一股清风,周围的薄雾不敢靠近三尺之内。
‘这种气味....’
炭治郎暗暗警惕,摸向腰间的武士刀。
如果对方有动手的倾向,哪怕拼上性命也要保护好祢豆子,‘想要伤害祢豆子,先从我尸体上越过!’
“你身后背着的...”
洪千钧看着满脸戒备的炭治郎,微微一笑,“是鬼吧?”
嘭!
话音刚落,炭治郎拔腿就跑!
现在的他,连一块石头都切开不了,遑论站在所有柱的顶点的猎鬼人?
他虽然有赌上性命的觉悟,但绝对不是什么鲁莽之辈!
唰!
洪千钧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瞬息便挡在了炭治郎去路上,强大的压迫感让炭治郎差点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