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城里的那些老中医看不出楚天秀身上的根本问题,但却看得出他根本有亏,寿命不长,甚至有一位在扬州赫赫有名,似乎曾当过御医断言过,楚天秀多半活不过四十岁。
原本这件事情,楚天秀并没有放在心上,寿命活不到四十岁,看似不是小事,可若他在乱世之中没有足够的自保之力,莫说活到四十,恐怕是连二十活不到。
若是这个隐患迟迟没有暴露出来,那他倒不必担心,姑且先拖一拖便好,但既然这个隐患已经引起了麻烦,那他就必须得重视一二了。
“难不成我还是得打一打真·杨公宝库的注意?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杨公宝库里面的邪帝舍利以外,怕也只有最顶级的魔门秘法,才涉及到人之精元这种最根本的力量。”
楚天秀心里不由得有些叫苦,若是最根本的东西,就越是难以改变。哪怕几乎每代都有惊艳绝伦的大宗师出世的魔门邪极宗,也精元上也只是浅藏辄止的研究了一点皮毛,更别提其他了。
“算了,桥到船头自然直,还是先拖一拖吧。日后我若是成了皇帝,那么说不准有人就会像龙鹰献书武则天一样,拱手把那本《道心种魔大法》给送到某家的手上。但是在找到合适的办法之前,我的确须得节制女色,练点道家功夫,休养生息了。”
鸟渡术,不差!
大凡是轻功身法,最重要的便是内力和身法的运用。
大凡是正常的物体,被人往天下抛出去的时候,必然会受到重力的吸引,从天空中坠落下来。若是想要摆脱出这种束缚,暂时性的在空中腾挪,那就必须以气生力,借力而行。
鸟渡术这门功夫,便是轻功法门的佼佼者。
这门轻功仿照了飞鸟在天空中运动的轨迹,故而施展起来绝对不像其它轻功一般的僵硬,运动起来可以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在旧力用尽预要落下之时,只需如同蜻蜓点水一般的轻轻用力,便可腾空而起。
最为妙绝的一点,便是在心无旁骛的施展这门功夫的时候,甚至在毫无受力的情况下以力滞空,悬浮在空中三四十息的功夫。
相比于这一门鸟渡术,楚天秀以前的轻功身法,就是在有些笨拙了,在地上脚踏实地的还好,可以凭借自家的“身意决”迅速腾挪。
可一旦他用轻功飞到天上的时候,直上直下的时候勉强还好,左右腾挪的时候着实别扭,完全失之了机变之能,着实少了很多乐趣。
楚天秀是一个善学之人,素来是有错就改,所幸只是一些吸气呼吸,腾挪用力的法门而已,并不算难,而云玉真又心思细腻,自己亲自示范,细微的调整楚天秀的每一个动作,一点点的示范。
稍稍有些可惜的是,鸟渡术这门功夫乃是云玉真根据自己的身体特征而创造的,云玉真的身体娇小而又柔韧,可以肆意的改变身体姿态,如同飞鸟在天空中改变身体形态一般。
这些年来楚天秀练得主要是刀法,几乎都是些硬功夫,从未练过半点柔术,所以有些姿势和动作,他完成的非常僵硬,日后若是不下苦功夫,估计很难将这门鸟渡术修炼到大成。
“呼……还好……鸟渡术你算是……入门了,只是你的身体太……太硬了,日后怕是会有些……妨碍!”
云玉真略带娇喘,声音断断续续着嘱咐了楚天秀几句,略带几分酸味的汗水几乎把她缕头发浸透,晶莹剔透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缓缓地滴落到了她那白藕似的香肩上,就连脸上也出现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无妨!男人的身体本就比不得女性柔韧,这是先天性的问题,除非我能从魔门那学到些秘法,以真阴补真阳,直接改变身体素质,否则这个问题不是等闲能够解决的。所幸我学这门鸟渡术仅是用来过渡而已,只要能用就行,却也不用太过在意。”
楚天秀伸了一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之后,伸手甩掉腰间水仙刀刀鞘上的些许汗渍之后,便将身上的衣服整理好,随意的说道。
轻功身法的确是一个大问题,会让楚天秀再跟同一个等级的敌人交手的时候,吃上不小的亏。但是他现在的短板实在太多,却也顾不得太多,暂时把这门鸟渡术学个七八成,姑且够用就行。
相比较而言,其实现在的楚天秀更担心另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今天这般学艺学了两三个时辰,将身体玄妙运用到极致的时候,才有些愕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骨似乎有些缺陷,貌似有些底蕴不足。
这倒不是说楚天秀的身子骨虚,有不足之症。如果但只是论及身体状态的话,他其实反倒还好得很,生命力几乎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