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现在了溪州,他来后先是奸淫了数名达官贵人的美貌小妾、闺女,城主大怒,下令追捕他,只不过他展示了神乎其技的仙法,一时就把众人给唬住了,这时城主不再是追捕他,而是立马将他引为上宾。此后越来越多的乐平府富贵人家都争相请他为上宾,各家都出不菲的酬金请他为供奉,就连将军府也拼命与他结交”。
“这叶浪在溪州平素也无多少事,只是每回有大型宴会就去展示一番仙法,赢得满堂喝彩,赚下了不小名声,这两年连溪州之外的人也开始请他为供奉了。”
司马楠一五一十地说着叶浪的事迹,这叶浪正是被追杀得走投无路,便安居在偏僻的溪州当个土皇帝,享受着凡俗界的酒池肉林、如花似玉,因为顶着个仙师身份,对他投怀送抱者,几乎应接不睱,而他又是花中老手,最是沉迷此道。
霍平安听了叶浪这些荒唐事迹,更是心中不齿。枉你一介修仙者身份,竟然自作轻贱,不求长生而求享乐,这种弟子纵使当真是哪个名门大派,只怕也会被师父所不喜,他杀了这个祸害,心中一点负担也没有。
“好了,你们所请的叶仙师已死,我想问问司马上使,这最后一局比武,到底是算谁胜?”霍平安逼视着司马楠。
司马楠哪里敢正面直视霍平安,他一介上使身份,谁当堂主关他屁事,何况叶浪死在青津,这事传回乐平府只怕要引来涛天风波,城主府也好、将军府也罢只怕立马就要送来聘书,请霍平安当新的供奉了。
当即道:“结果如此明显,自然是张家三局两胜,新堂主为张青”。
周霸元心有不甘看着司马楠,急道:“比武规则是下台就输了,明明是霍平安先下的台!”
“混账”
“你没见霍仙师完好无损站在这么?修仙者的比试要遵守你定的凡人比武规则?”司马楠喝骂道。
周霸元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吧叽的。
“还不滚下去拜见新堂主”
周霸元虽然心有不甘,仍是带着一众子侄向张青行礼,另一侧的刘阿忠也同样带着几名徒弟赶紧行礼。
“见过堂主”
“见过霍仙师”
张青走上堂主交椅稳稳坐了下来,众人立马全部转到台下站定,只有霍平安、张珊随意地站在张青身边,连司马楠也是当下属一般,在台下行礼。
之后,刘阿忠又抖动着他须白的胡子,解释了一通为何他替周家出战,张青并没有计较只是挥挥手。
“今天百草堂的中层以上都在这里,我要宣布一条新规、处理一个人”张青环视台下众人,被看到的人都有些不安份,尤其是周家众人,只不过他们大都猜测是周霸元,倒也不太惧怕。
“周一平,你可知罪?”
周一平顿时头顶嗡的一下,“我?”
堂主说今天处理一个人,怎么也轮不到我啊,我不过是周霸元的侄子。
“就是你,在黄岭镇你恶意压低药草收购价,让百姓对我百草堂怨声载道,人人都称你为周扒皮,你即克扣百姓也苛责属下药童、药奴,该当何罪?”张青正义凛然道。
压低收购价,克扣百姓、药童,这不是每个分店掌柜或多或少的事么,这也有罪?台下各分店掌柜听了不禁有些不以为然。
张青看了众人的困惑,朗声道:“百草堂要想在青津长久生存,并不能一味靠武力,应当以公平交易、诚信待人为基础,周一平在黄岭镇的种种作为,是挖百草堂的根基,怎么不是罪!”
张青上任后并不急着追究周家夺权之事,是因他知道这争权夺利乃人之常情,周霸元此举,完全在意料之中,这并不会动摇百草堂的根基,反倒是一家产业型帮会的经营生存之道,如果一味压榨百姓与员工,只会让这帮会加速灭亡,处理周一平就是要敲打所有的分店掌柜。
当然,周家的帐他会算,但不在今天,除了周家嫡系他会逐个拨除,其余周家势力范围的店铺,他也将通过经营策略,逐步蚕食,但他不想用雷霆手段,那样的话,百草堂实力受损太大,恰恰给其他帮会可趁之机。
周一平对这套冠冕堂皇的说辞并不信服,他狡辩道:“商者逐利,我们经营百草堂难道是开慈善堂?”
张青喝斥道:“商者诚信,逐利也是追逐合情合理的利润,而非无孔不入,今日我百草堂就立下一条新的规则,所有分店统一药材收购价,偏远乡镇受时季影响的,波动不得超过议定价的两成,盘剥百姓太过,鱼肉乡里之人,经律法堂查实,受抽筋剥皮之刑!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