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有趣?”
霍平安忙正色申辩道:“不敢!”
他见清虚道人面色不霁,眼球转一下下,立马接着道:“小子滞留此间,只因有一桩事,欲向少阳派的道友打听。”
“何事?”
“晚辈曾与贵派一名弟子有谊,想过段时间去贵派拜访,不知少阳派可有什么讲究没有,能否允许外人登入山门”。霍平安没话找话,转移元婴真人的质问。
“你是何门何派?”
“卫国紫玄门”
清虚真人一听是个小小卫国的不出名门派,顿时冷哼一声,道:“哼,我派弟子数十万,若个个小辈弟子都带外人进山门,少阳派山门岂不成了菜市场?”
山门拜谒,若是对方出身名门,又有派中长辈带着,自然是可以入得,可若对方只是一个异国散修,信步而来,他少阳派的山门守卫,也不是摆设。
霍平安并非真的想向元婴真人打听这点小事,他好不容易借这话题,躲过元婴真人的盘问,当即道:“既然如此,晚辈就此别过。”
说罢,立马御着青萍剑远去。
清虚道人迟疑了一下,瞄了一眼远去的霍平安,冲一旁的公孙白木努了努嘴,公孙白木见状,迅速悄然跟了上去。
少阳派的这名元婴真人,对于霍平安可是早有诸多疑问,毕竟一名普通筑基下境界,能得百花谷、枯骨派两大敌对势力的元婴真人同时认可,定然不凡。
而且此子在虚天幻境中表现不俗,甚至可能得了圣地传承,他岂能不眼红心热,弄个明白。
只不过,他一介元婴真人,拉不下这个脸皮去拦小小筑基小辈,便授意徒弟公孙白木去做这龌龊之事。
裂天崖边沿,百花谷一群女修气势汹汹指着少阳派人怒斥。
而少阳派这边,每每有人要开口回击,立马被尖锐的女声盖过,清虚真人自恃身份,自然是不会回应众女修。
莲花真人见状早已皱眉紧锁,她带着桃夭夭飞过去,立马询问道:“七七,怎么回事?”
罗七七见自己靠山来了,顿时俏脸一变,梨花带雨地哭泣起来,边哭边诉说着少阳派的暴行,把万药谷中情形讲得绘声绘色。
莲花真人越听越怒,不禁喝问道:“余敏何在?”
此时清虚真人总算腾出时机来解释了:“莲花道友,贵派七宫主所言,并非真相,据我派弟子来禀,倒是罗道友因为夺宝未遂,心存愤懑,故意引来各国散修围攻我派门人,导致韩真人之子,下落不明。”
“你派弟子禀告?何人禀告!”莲花真人早看出余敏并不在此处。
百花谷众女修,见太上长老已来撑腰,也是气焰上涨,纷纷附声道:“何人禀告?为何那人不敢当面对质,余敏躲哪里去了?”
清虚道人有苦说不出,这女人吵架就是天生占优,嗓门大、又哭又闹,事情不真也真了几分。
数个时辰前。
余敏追赶罗七七至此处,远远看到一众百花谷女修和清虚师叔,吓得立马转头就窜,他哪里敢过来对质。
便是南宫白鹰等人,知道罗七七祸水东引,也只敢私下传音禀告清虚师叔,不敢明目张胆当面讲出,生怕自己成了众女怒火的目标。
“莲花道友,此事或有误会,虽然说秘地寻宝,不忌生死,但我少阳派与贵派同气连枝多年,门下弟子也感情深厚,应不至于一点蝇头小利就刀剑相向,必是有人暗中挑拨离间,我们可莫要中了旁人的奸计。”
清虚道人说话间,便拿余光暼向房子明与仇丰,言语所指,再明白不过。
仇丰呵呵一笑,骂道:“清虚老儿,百花谷的老娘们可真没说错,少阳派净是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自己干了脏事,倒要把污水泼向旁人”。
清虚真人顿时气得胡子乱颤,指过仇丰道:“你...你好歹也是成名已久之人,怎么如此粗鄙。”
“老夫骂的就是伪君子,要我说,秘地探宝,杀几个人算什么屁事,做了便认了,值得这般哭哭啼啼、躲躲闪闪的么?又打又杀又告状,这不是当婊子又立牌坊么?”
言语间尽是不屑。
罗七七等人闻言均是俏脸一红,她们在斗法中杀的人,未必少了。
打得过时比拳头,打不过时,又开始满口正义道德,的确有些又做婊子又立牌坊的味道。
仇丰三言两语间,便把玄门两派都得罪了,众人纷纷怒目而向,只是众人都因他乃元婴修士,敢怒不敢言。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