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事情做不到。
也许明府老祖真的知道一些真相,但既然多年来,始终都不曾明言过,这就意味着,至少在当下不可明言,有太多的顾虑在。
那就算是自己亲自去问,也未必能问出实情。
与其现在纠结这些,明府老祖说的没错,尽全力去提升自己,当有朝一日,自己足够强大时,方才有资格,去插手过往之事。
至于说,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中,他也仍然还要承受着人界众生的诸多恶意…这些恶意,自己都已经习惯了,不是吗?
受到的恶意越多,自己的心就会越冷,那么,就越加能够专注自身。
他终有一天,要向人界众生讨一个公道的,现如今受到的恶意越多越大,届时讨要公道的时候,自己就能够越加的恣意。
唐泽深吸了口气,旋即抱拳,道:“请前辈回去后,转告老人家一句,唐泽会记得他老人家的话,亦会做好自己,请他老人家不用担心。”
“同时,也想前辈代我问老人家一声,我所猜想的,是否属实!”
明弛闻言,不觉怔了一下,这问的,有些莫名其妙了一些,什么叫你所猜想的,是否属实?
自家老祖虽然睿智,可这没头没脑的问,如何能猜的出来?
还有,自己问了之后,老祖也回答了,你又如何知晓?
唐泽轻声一笑,道:“前辈回去后,尽管这样问一句就好,而我如何知晓,相信,老人家会让我知道的。”
有些神神秘秘了,不过,明弛肯定不会拒绝,而后又道:“不知,唐公子是否还有别的话,要我转告老祖的?”
唐泽道:“没有了,前辈一路走好,恕我不送了,先告辞!”
说完,唐泽转身而去,不在多说,不在多问。
目送着唐泽离开,直至在视线中完全消失后,明弛方才收回目光,道:“安长老,唐公子在南临灵院中?”
安道全明白,道:“此子心性非凡,是不可多得的天骄,他的未来,必然能影响到我人界的大局。”
这番话,并非在刻意夸赞唐泽,让唐泽在明府老祖心中留一个好印象。
从明府老祖特地吩咐明弛来看唐泽之举就知晓,前者对唐泽,有不同一般的关注,那就不需要特地对唐泽夸奖。
“并且,老夫看到了唐泽的赤子之心,所以,老夫相信,他虽是罪子,但仍然心系着我人界,不会有那些人不堪的言论。”
什么是不堪的言乱?
很简单,八个字而已,有其父母必有其子。
明弛微微点头,道:“如此的话,回去后,我就能交差了。”
安道全问道:“老人家似乎对唐泽,有别样的不同,而你们到来,名义上是因为萧洛图,实则是为了唐泽,他和圣女之间?”
人老成精,在旁边听了这么些话,安道全自不会还看不出些名堂来。
明弛笑了声,道:“安长老,你知道了就好,其他的,就不要多问多说,不然,老祖和少主怪罪下来,你我可吃不了兜着走了。”
安道全怔了一下,旋即失笑,道:“行,老夫明白了。”
而后,他笑声落下,转而神情严肃,道:“明府老祖的手段,老夫当然不敢置喙,但过去的这么多天中,老夫也是费劲了心思,却始终从杜开山等人口中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意思是什么,明弛当然很听懂,他说道:“安长老,少主也许要的,并非是一个明确的答案,对少主而言,有没有这个答案,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安道全心神不觉一凝,缓缓的说道:“只是,可惜了!”
明弛道:“自作孽,不可活!”
安道全道:“但还是可惜了啊,原本,他们也可以为我人界出一份力的。”
明弛冷冷一笑,道:“明知是错的,却还要为之,事后,非但不主动交代问题,还存有一份侥幸和奢望,有这样的人,是我人界的悲哀,也不用指望这样的人,能够为我人界尽忠!”
是非都已不分,还想着这些人能够可以尽忠,简直就是太过奢望。
安道全也不在就这个话题多说,话锋一转,道:“倘若真的问出了什么,还请立即告知我南临灵院。”
明弛道:“这得看少主的意志,不是我能决断的。”
“安长老,少主让我转告你,如今南临灵院,老院长隐居不出,由你执掌灵院大小事务,务必要多加用心,留给我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