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嫌吵,陈晓军直接上前关掉了装在门外的铁片,把探望牢房内部的小窗口彻底封堵了起来。
眼不见心不烦,奥特伊戈没了那只小怪物还有它不存在的哥哥,应该是无法对自己构成任何威胁了。
想着怎么破门以绝后患,还不如想想自己等下要如何通过面前这道防护栏杆吧!
扭头看向左边的铁制栏杆,陈晓军正准备要依靠机械义肢的力量将其暴力拆卸。
却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黑暗里已经出现了两个赤身裸体的血十字猛男,正满脸激♂情的盯着他,那火辣的目光仿佛形成了实质。
“我们必须控制住...”
那较为低沉的声音响起,却压制不住潜藏于内心的躁动。
“他看起来很不妙。”
右边的光头男说道。
“我想杀了他。”
左边的平头男语出惊人。
“我也是。”
两人皆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这对当事人来说或许有些冒犯,不过对于精神病人来说刚刚好。
“我想割下他的舌头和肝。”
“他的心脏归我了。”
相比起神经质的奥托伊戈,这俩还算有个人样的家伙嘴里却一直念叨着要杀掉陈晓军。
甚至还聊起了怎么杀,要什么部位作为战利品,也有可能是食用品。
“传教士要求我们不要那么做。”
“我会的,但那不会持续太久...”
不知为何,两人没过多久就从陈晓军的视线中彻底消失了。
似乎血十字会的神秘信仰还真能约束住这伙渴望杀戮的暴徒,抑制住它们的暴虐,还有不受自身控制的本性。
这位被它们称之为传教士的神职人员在这里的地位和威望看起来并不低。
结合之前从其他囚犯听到的胡言乱语进行大胆猜测。
传教士让陈晓军联想到了刚才监狱区某个病人口中的马丁神父。
难道他就是那个带着自己来到这的光头怪人,那个让自己陷入水深火热的罪魁祸首,一切的幕后主使。
嘣——
防护栅栏上的栅栏铁门被陈晓军单臂卸下。
上了把大锁、捆了好几圈的铁链就这样拜倒在伺服电机的强大力量之下,应声崩断。
他随手将栅栏铁门压在了奥托伊戈所处的牢房铁门上,锁链拖在地上发出响亮的摩擦和碰撞声,与牢房内愤怒的兽吼形成了某种噪耳的合奏。
那两个想要弄死自己的家伙看起来已经走远,但陈晓军并没有选择跟上去,而是打算先观察观察这附近的环境。
反击对于现在的他而言没有任何意义,他必须得搞清楚自己身处何方,找到回去的路。
杀得了几只血十字又怎样?
没有外界的帮助,自己的意志迟早得屈从于原始灵能的影响之下。
况且没了一条机械臂,陈晓军的战力也大打折扣,连他自己都不敢保证他是否能在那两人的群殴下全身而退。
更别提那没有头盔保护的脑袋,完全就是陈晓军身上的一处显眼且致命的弱点。
哪怕是没脑子的怪物都嗅得到那新鲜血肉的气味,被其所刺激、吸引,血十字会那群嗜血的家伙们不抓着他的脑袋打才怪。
“某种指引?那家伙在耍什么花招。”
陈晓军抬起手臂,显示屏在墙上照射出一段模糊的血红字迹:
神总会提供一条路,跟着血迹走...
这句话指向了他前方的楼梯。
抬头看了看,似乎还挺高的,不知是通向什么地方。
粗略的观察了遍周围,陈晓军还是没有获取到什么有效信息,关于他在哪,怎么出去之类的...
没办法,他觉得似乎也只能跟着血迹,跟着神父的指引继续前进了。
毕竟这里到处都暗藏着危机,陈晓军还不想死得太早,至少得试图抢救一下自己,争取在情况恶化之前快点联系上同伴。
尽管神父还没有对他造成直接伤害,不过他手底下的那帮信徒还有其它不受信仰控制的疯子可就不一定了。
从刚才那俩货的语气中可以听出,神父对此地大部分人的约束力虽然有,但不多。
指不定等下控制不住,它们就带上十几号人过来找自己耍几下。
包括刚才那个保管者,自己要是乱跑不小心撞进了它的地盘,到那时想死得痛快点可能都是种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