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寂海中的大火翻腾,蓝色的天和蓝色的海依旧相连,岛上的火苗在燃烧和熄灭中反复循环,唯有被翻过的碎石和焦土证明着这里曾有人踏足,但这微小的痕迹也会在时间的流逝中被吞噬殆尽。
“甩开了吗?”国崩看着后面没人跟着松了一口气。
在他叛逃的时候,阿蕾奇诺养的那群疯狗不停追击着他。
至冬的处刑人会解决所有至冬的叛徒,能活着的都是任务从未失败过的,任务失败的处决人,一般都是拉着敌人,引爆自己身体里的炸弹同归于尽。
他们任务被判定失败的原因是任务的第一条原则就是活着回来。
国崩当时不以为然,被一个处刑人抓住机会引爆炸弹,虽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但引来其他处刑人和多托雷的切片。
为了规避侦测,他跑进了烬寂海,摆脱追杀。即使是女皇的目光也无法观测到这里。
国崩环视一周发现,只有燃烧或熄灭的火,而那些熄灭的火过不了多久又会再次燃烧起来。
国崩沉默的走在岸边,烬寂海的外围是一片汪洋,蓝色的天和蓝色的海连成一片,身后是布满烈火的红,在这死一般的蓝色中显得尤为狰狞。
那如同来自地狱的火焰正贪婪的舔舐着空气中仅剩的元素力,国崩勉强找到了一块被火烧的焦黑的山崖安静的坐下,被追杀这么长时间他需要放松一下。
传说中进了烬寂海的人,会像一只被囚禁的鸟儿,渴望窗外喧嚣的风景,最后绝望的等待死亡。
“吵闹。”
巨大的轰鸣声让国崩一阵头疼,远处不断有火山爆发。
“果然这世界没有地方能接纳我这非人之物啊。”
不知为何自己脑海里回想起生命中最快乐的日子,跟着丹羽学习锻造的日子。
刚出世的他纯洁如白纸,为了保护他,丹羽锻造了一把刀,桂木教他刀术防身,可是自己对刀术一点兴趣没有,反而对锻造格外感兴趣。
他一开始锻造的刀一点也不锋利,挥起来如挥一根棍子,跟初学者的木刀相比,也就是材质有区别。
看着他手里挥舞铁锤,桂木有些忿忿,丹羽哈哈大笑着说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工作可以轻松一些。
曾经的刀不知道被他丢到何处,也许跟那颗心一样被丢入火中了吧。
“醒醒。”
“怎么回事?”国崩被声音唤醒。
“你身处的这片地方能勾动人过去美好的记忆,从而将人困在这里。”序有些无奈,下次还是不要随手找人了,一点不靠谱。
“你的任务我会完成的。”国崩这才记起来头上还有人,先前光顾着逃亡,任务还没做。
“算了,我还是给你上到保险吧。”序刚好也想实验一下手中的牌组。
“吾赐你竖琴,吟唱人性光辉,以黎明歌颂绝望。”
序手中的【倒吊人】涌出一部分力量,借由国崩现在的“心”,化作一把竖琴显现在国崩面前。
“弹奏此琴,会让人陷入绝望。尽快完成任务。”
序的声音消失,国崩摸着手上的竖琴,轻轻弹奏起来。
“绝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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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会成为我们最棒的作品。”
“”我们在通往真理的道路上又进了一步,现在真理的钥匙就沉睡在这里。”
“如此完美的实验体,真是让我有些跃跃欲试”
“‘所谓的‘人’,不过是足够复杂的机器。‘我们之前做的实验都太幼稚了。现在验证这套理论的时机居然那么快到来了,真是令我兴奋。”
所谓“人“,不过是足够复杂的机器。如果将某个部位拆开,对某个地方进行修改,那这台机器的性能,就能轻易得到大幅提升。无论是否拥有神之眼,无论体质与武艺如何,“优化过的人”都能展现出超出常理的力量。
或许多托雷之间互相不认可,但这套理论却是所有多托雷都认同的,这是他们共同的信念。
多托雷们没有犹豫,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他们翻出了所有研究得出的过的理论,通过仪器记录着一个个数据。
“天资过人的灵魂总是承担更多的苦难,你的灵魂真是耀眼。”
“谁!”多托雷警惕了起来。
“看来过多的苦难解放了你的灵魂,知更鸟的尸体上孕育出新的冠蓝鸦。而冠蓝鸦在岁月下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