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的最前方。他望向璃月的放心:“来吧,照泓,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退步。”
虽然是曾经的战友,但现在他们是敌人,全力的击败他们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尊重。
传送门架设完毕,启直接策马狂奔而出,上千名精锐的骑兵同时策马咆哮而出,紧随其后。
这支骑兵是至冬之中最特殊的独立军事力量,因为他们的职责是护卫女皇!
哪怕是代表女皇的执行官都无法直接命令他们。
雪中小屋里点燃的壁炉慢慢熄灭,桌上的笔记录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黑夜回归了他原本的样貌,唯一的一抹天光也即将消逝。
一切又归于寂静,除了壁炉中噼啪作响的木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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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拉克斯,好熟悉的名字?
这个问题盘根错节地绕在若陀千年的梦魇里,有时这是他自己的疑惑,有时这又是谁人无缘无故的发问,但无论如何,结果不会变。
在梦境的最后,披着白袍的身影会背转过去,只留他一人在原地苦苦挣扎。
没有人告诉若陀答案,岩印攀附上扭曲的四肢,符篆飘飘忽忽落在眼前,目之所及又是暗无天日的洞穴,恸哭抑或怒吼都不会再为世人知晓。
于是他只能顺从地落进梦境,在迷宫中摸索前路,有很多次他觉得自己接近了真相,但很快又落入更深的绝望。
所谓仇怨沉睡在千年前的冰湖之下,仿佛摩拉克斯刻意隐藏。
在迷宫当中,若陀努力捡拾起每一块记忆的碎片。生命的伊始同样在地面以下,听得到虫蚁的低吟,也听得到原处模模糊糊的欢声笑语。
再往后,黑暗被摩拉克斯终结,自己睁眼的一瞬望见了太阳,那一日的春风很暖,扫在鼻尖上温温热热地发痒。
没有线索。
人类的生命脆弱易逝,摩拉克斯为他们筑起坚固的屏障。彼时自己以为,这般耀眼的星辰总会有许多人拥簇。
猜测没错,摩拉克斯果然成为最耀眼的一轮烈阳,仅仅靠在他背后,便什么都不会再怕了。
问题不在此处。
他一直向前走,失去太多,又得到世界崭新的宝物。仿佛不会痛也不会难过,他永远矗立在那里,像不朽的灯塔。
往事被掩埋在废墟下,自己与他对饮一盏酒,在故人墓前放下一捧花。微醺之时他对自己这样说: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被留下来的是我,这是个好问题,但依旧不是症结所在。
既然在地下得不到答案那就去地上寻找吧,身上的封印再次松动,庞大身躯挪动,整个地面开始震颤。
不断传回的战报,胜与败的不断交叠,四下弥漫的硝烟,突然出现的天理,资料和报告整齐的堆放在启这个总指挥官的桌上。
启显得疲惫,战场的情况过于多变以至于自己必须时刻保持清醒,来应对可能的突发状况。
门再度被叩开,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从现在前线归来的皮耶罗,他加班成瘾,也是理性和克制的代表。
“皮耶罗,你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启示意皮耶罗自己先坐下。
皮耶罗看着放在一边的茶罐,取出茶叶,熟练的泡好,一杯递给启,另一杯自己慢慢缀饮。
“天理已经动手,眼下的情况全在计划之中。”
“不是这件事,想必你对的璃月战况已经有所了解了吧。”
“略知一二,不过就传回的战报来看并没有压倒性胜利的迹象。”
启的眼中没有任何波澜,璃月的战报早已经摆在他的桌上。
“一点没错,所以我希望你亲自去前线一趟,毕竟你是最了解他们的人。”
茶的氤氲弥漫在皮耶罗的面具上,启一时半会儿看不清他的神色。
“我去的话?行吧,这些东西就交给你处理了。”
皮耶罗没想到启会答应的这么痛快,愣了一下后,随后拍了拍启的肩:“即刻启程,记住,时刻保持联系。”
“我会的。”
启简单交代了几句,走出了偌大的指挥室,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所需物品。
资料,联络设备,令牌.....还有,一直陪伴自己的第一枚勋章。
启盯着那枚勋章,陷入了深沉的回忆。
“恭喜各位集训队成员完成集训,你们的表现都很出色,祝各位学员日后再创佳绩。启你留下,其他人解散。”千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