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寨依山而建,寨中重要的屋舍都是建造高处,如梁端煜如今入住的房屋,还有江良远一家的居处等。
此时,在这高处一处房屋之中,江良远与其几位子孙共聚一处,议论声、抱怨声不断响起。
“那姓梁的小子太可恶了,比嫡系的两个丫头还可恶!”
“竟然丝毫不给父亲的面子,一来就夺了我们的权。”
“还要编户齐民!这是要将黑水国的人都掌握在手中啊!”
“他还真将自己当成黑水国主君了?嘿,迟早让他知道,这黑水国是姓江而不是姓梁!”
“不过是仗着有筑基修士撑腰罢了。”
“等到父亲您也筑基了,看他还怎么猖狂!”
“爷爷,您之前从东夷国商人手中买了二阶水行灵种和丹药,什么时候能筑基啊?”
“嘘,小心隔墙有耳。现在是冬季,风雪中充斥着煞气不宜筑基,等到开春再说。东夷商人的事往后不许再说了。”
“对!这事不许再提了。要我说,思霁那丫头也是可恶,暗中记录那些战绩、功勋,还将我们的功劳都排到了最后,真是胳膊肘子往外拐!”
“依我看,山寨的阵法就不能掌控在她手中,必须拿回来。”
“对!必须拿回来!这黑山寨是我们家的,岂能让外人掌控。”
屋内众人正议论纷纷报怨不止,忽然有人看到吴供奉御使着飞行灵器飞出山寨的身影,顿时眼中一亮叫道:
“父亲你看,那是吴供奉,他离开后这山寨中就只剩下一个筑基修士了,我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
江良远同样看着那御器飞行在风雪中渐去渐远的身影,闻言摇了摇头道:“他应该是去接应梁家的车队物资了。”
“现在黑山寨中物资紧缺,我们同样需要那批物资。”
“等那批物资到了再说。”
“至于现在,我交给你们一个任务。”江良远吩咐道。
“父亲,你说。”
“爷爷,您尽管吩咐。”
屋中其一众子孙纷纷应道。
“这次魔灾爆发的非常突然且奇怪,尤其是黑水城中布置了三阶宝阵,甚至能够抵挡三阶魔物的攻击,这些年来一直没有出现问题。”
“但这一次却突然就被攻破了,速度非常快!”
“而且,在此之前嫡系那一支安排了大量的物资、灵石到我们山寨的仓库中,现在想想也很奇怪。”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嫡系那一支肯定有什么秘密。”
“你们这几天多与黑水城中逃出来的修士结交、交流,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线索。”
“只要我们掌握了嫡系的秘密,必定能够以此要挟、掌控思霁、玄姬两个丫头,到时候无论是掌控山寨的阵法,还是对付姓梁的小子,都会轻而易举!”
听了江良远的吩咐,其子孙都是眼中一亮。
“父亲,你说的对,现在不过是十月,玄冥海的风雪不过是刚刚南下,黑风口的‘魔煞之地’也才升到一阶,又会有什么强大的魔物南下攻城呢?”
“而偏偏就在这时候,黑水城却被魔灾攻破了,这其中肯定有问题!嫡系一脉有大问题!”
江法继,江良远的长子有些激动的说道。
“若是我们能弄清楚其中的问题,说不定能够将嫡系拉下马来,剥夺他们继承黑水国的资格。”
“这样,就算那姓梁的小子娶了江玄姬,也要让出国君之位来。”
“到时候,父亲您就能直接承继黑水国主君之位了。”
黑山寨依山而建,寨中重要的屋舍都是建造高处,如梁端煜如今入住的房屋,还有江良远一家的居处等。
此时,在这高处一处房屋之中,江良远与其几位子孙共聚一处,议论声、抱怨声不断响起。
“那姓梁的小子太可恶了,比嫡系的两个丫头还可恶!”
“竟然丝毫不给父亲的面子,一来就夺了我们的权。”
“还要编户齐民!这是要将黑水国的人都掌握在手中啊!”
“他还真将自己当成黑水国主君了?嘿,迟早让他知道,这黑水国是姓江而不是姓梁!”
“不过是仗着有筑基修士撑腰罢了。”
“等到父亲您也筑基了,看他还怎么猖狂!”
“爷爷,您之前从东夷国商人手中买了二阶水行灵种和丹药,什么时候能筑基啊?”
“嘘,小心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