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鹰纵马疾行,数日后抵达边塞。
大漠连绵,横亘千里。
一座破壁残垣的荒城隐藏在戈壁深处。
铁鹰入城后,四下打听后,终于来到了关山度酒馆。
酒馆门前的旗杆上高挑着酒幌,上面绣着塞外第一家几个烫金大字。
几个醉汉蜷缩在墙角,用迷离的醉眼笑看着过往的行人。
铁鹰牵马来到门口,小二忙上前陪着笑脸说道:“客爷,您住宿还是打尖?”
铁鹰答道:“打尖。”
小二点了点头,接过缰绳。
铁鹰让小二找人将马喂吧,随后给了他些碎银。
铁鹰进店点了壶高梁老酒,要了盘牛肉和几笼包子,开始吃了起来。
不久,二楼传来了舞姬清丽的歌声。
跳舞的女子肤如吴盐,眉黛如画,一对盈盈秋水的眼睛满是妩媚。
在旁边一位男人的手鼓声中,她舞动纤裙,步态优美地飞舞着。
在场的众位酒客,时时传来一片喝彩声。
美人在侧,歌舞助兴,小酒馆沉浸在了喜庆的氛围。
可是,只听“轰隆”一声震耳的门响,热闹的场面立刻被打破了。
伴随急促的脚步声,门口被一伙人堵住了。
为首的一人脸若银盆,八字眉、三角眼、蒜头鼻子、海阔口,一排参差不齐的牙齿,不时地挤出唾沫。
这个人上前一步,用手搓着胸口,用凶恶的眼睛瞪视着酒馆的每一个人。
酒馆掌柜点头哈腰地说道:“巴老爷,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恶人揪住酒馆掌柜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甩在一边。
掌柜站立不稳,摔了个鼻青脸肿。
这时,恶人带来的爪牙,嘴里发出阵阵哄笑。
恶人大踏步地来到舞姬的面前,他吞吐着舌头,嘴角抹出一些邪恶的笑意。
舞姬吓得连连后退,躲在了皮鼓男子的身后。
皮鼓男子对恶人说道:“巴哈老爷,请您放过我的女儿吧。”
巴哈嘿嘿冷笑道:“沈老头,你可别不识抬举,我看你女儿,是你家祖宗十八代修来的福分。你女儿跟了我,吃香的,喝辣的,有什么不好?”
巴哈一语言罢,推开沈老头,伸手就向女子抓去。
沈老头气得浑身发抖,他用头撞向巴哈。
巴哈没有留神,肚子被重重撞了一下。
他揉了揉疼痛的肚子,啐了一口,继而大骂道:“沈老头,你个老不死的,敢用头撞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巴哈恼羞成怒,抽出马棍就照着沈老头的脑袋狠狠砸去。
女子看到父亲脑顶的当头大棒,急得直哭。
在场的众酒客,也为沈老头的生死而揪心。
就在危险要降临到沈老头的头上时,铁鹰一个箭步蹿出,身似灵狐般挡在了沈老头的面前。
他胳膊一屈,双脚稳如老松,丹田凝聚真气后,抬臂迎向马棍。
“咔嚓”一声,碗口粗的木棍断为两截。
铁鹰前探一步,伸手抓向巴哈的衣领。
他一记过肩摔,将巴哈摔了个狗啃泥。
铁鹰冷哼道:“你这个恶贼胆敢光天化日下在酒馆调戏民女,我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巴哈用手擦了一下嘴角,又开始骂道:“妈的,偌大的地里,就冒出你这么个大瓣蒜。弟兄们,给我宰了这小子。”
巴哈一声令下,歹人们手中齐亮兵器,将铁鹰团团围住。
面对势单力孤的铁鹰,皮鼓老汉和女子对他说道:“壮士,你该怎么办?”
铁鹰淡淡一笑,对他们说道:“老伯、姑娘,你们不用担心,就凭这些个宵小,奈何不了我。”
铁鹰说完话,让老汉和女子躲到远处,以免打斗时误伤。
巴哈冷笑道:“我看你是打破脑袋不喊疼,瞎充什么好汉。”
这伙歹人也不答话,抄起家伙就对着铁鹰一通乱打猛砸。
铁鹰瞧见面前的歹人冲过来,他当即使了招“乘风破浪”。
单掌真气涌动,铁鹰发力,将一张大方桌推了过去。
“哐当”,“啊,痛死我了。”
方桌实实地撞在歹人们的身上。
他们趔趄几下,全都趴在了地上。
巴哈见十几个手下,与铁鹰交手一点便宜没讨到,气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