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斗篷发了一通牢骚,抬眼望和李全兴。
他询问李全兴,在牢里的时候与铁鹰见面,可听到他提到那本账册?
李全兴点头应承,他回复黑斗篷,铁鹰在审问他的时候,还将帐册拿了出来,并以此来威胁,提醒我最好老老实实地把偷运铁器的罪行讲出来。
黑斗篷哼了一声,追问李全兴,是不是招认了?
李全兴看着黑斗篷,他那双绿豆小眼,放出两道冷光,看得人脊背发凉。
李全兴感到嗓子发紧,一股沉郁的气息从他的胸口涌来。
黑斗篷哼哼道:“怎么不说话?”
李全兴把嘴一咧,嘴角挤着笑意告诉黑斗篷,他什么话也没有说?”
听到李全兴这样讲,黑斗篷瞟了他一眼,目光中满是怀疑。
李全兴咬了咬牙,他起誓告诉黑斗篷,自己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王爷的事情来。
黑斗篷摆了摆手,敛眉开始凝思起来。
李全兴对黑斗篷讲,铁鹰到福源铁号抓人的时候,看他的样子也想对自己的弟弟下手。
黑斗篷一拍桌子,气恼地说道:“铁鹰果然歹毒,如果被他查出福源钱庄有问题,不止你的弟弟被抓,还会牵扯到王爷的银两来往,咱们必须阻止铁鹰。”
李全兴说道:“既然如此,咱们赶快去钱庄。”
黑斗篷撇嘴骂道:“你这样冒冒失失,能做成什么大事?现在铁鹰带人在城口盘查,得想个办法出去。”
府衙盘查的厉害,一众人等想出城,绝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现在黑斗篷也犯了难,不知用何种办法离开。
李全兴眼前一亮,他对黑斗篷讲,自己想到了一个办法。
黑斗篷询问李全兴,想到了什么办法?
李全兴说道:“咱们如果都出去,必然会引起怀疑。现在将军手上有通行令牌,咱们可以找几个人扮作府内收泔水的下人。泔水车那么脏臭,他们不会太细致查验的。”
黑斗篷闻言点了点头,他让黑衣人暂时在如宾茶楼的小柴屋等候。
自己则扮作老者带着易容的小厮,带着李全兴先行离开。
黑斗篷之所以这么作,一是认为刘百川已经没有了利用的价值,把黑衣人留下就是为了斩草除根。另一方面有了这些黑衣人,还可以拖住铁鹰,他们好趁机溜走。
城门口,进出的百姓分列两排,巡防的兵士在铁鹰严密的注视下,正对他们进行细致的检查。
黑斗篷扮作的老者,轻咳一声,对众人说道:“都别紧张,慢慢地把车推过去。”
泔水车驶到城门口,兵士把他们叫住。
就听兵士持着铁戟来到泔水车的旁边,他用锐利的眼神盯视着在场众人,然后询问道:“你们是哪个府上的,干什么去?”
老者亮出通行令牌,兵士一见是李探花府上的,他点了点头。
随后老者告诉他,他们要到城外去倒泔水。
兵士比划着说道:“倒泔水?把车盖给我打开。”
老者忙让小厮把车盖打开,立时一股呛人的臭气扑了出来。
兵士被呛得连连后退,捂着鼻子说道:“太臭了,你们快走。”
泔水车慢慢悠悠地驶出了城,来到荒僻处,老者把车箱底板打开,放李全兴出来。
然后他说道:“你们把车推到赶快烧了,然后去钱庄。”
四个歹人拿出火油,把泔水车烧了。
黑斗篷带着他们直奔钱庄而去。
到了钱庄,黑斗篷发现大门紧闭,他忙问李全兴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全兴望着黑斗篷,脸上显得很是茫然。
他告诉黑斗篷,自己有钥匙,可以进去看看。
黑斗篷让他快点开门。
当黑斗篷一伙人闯进钱庄,却发现里面站着几十号的山贼。
黑斗篷一愣,不知这些人是从哪时冒出来的。
有人冲他说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们劫牢,我们在这里捉人。”
黑斗篷面带狠厉,他对山贼们说道:“就凭你们这些个乌合之众,想对付我,简直是作梦。”
只是未等黑斗篷叫嚣,一柄短刀扎在了他的小腹上。
黑斗篷扭身一看,暗算自己的正是李全兴。
他凝神集气,使了招“风起云涌”。
一股真气拍在李全兴的胸口,李全兴瞬间跌飞出去。
李全兴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