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鹰请来药师孙不凡为哈扎诊治,孙不凡搭脉过后不禁连连皱眉。
“他怎么样?”
铁鹰急切地问了一句。
孙不凡捋着银须,连连摇头。
“他的经脉都被震断,为了极为严重的内伤。恐怕熬不过后天。”
铁鹰看了眼哈扎,对孙不凡说道:“还请孙老竭尽所能救下这个人,他牵扯一件十分重要的案子。”
“铁捕头,如果你能找到雪灵芝,老夫还能挽救他的性命。”
铁鹰眼前一亮,追问雪灵芝的下落。
“在距此五百里外的狂沙堡,不过”
孙不凡说是又是叹息连连。
“不过什么?”
铁鹰面带不解。
“狂沙堡堡主欧阳通是个嗜血成性的家伙,他不但身手了得,更是招揽了大批江湖败类为其效命。这些人都是阴险狡诈,专门使用下三滥手段,你单人匹马怎么能行?”
铁鹰没有半分的犹豫,他将腰牌解下交给孙不凡。
“孙老,如果我这次没有回来,烦请你把我的腰牌交给沈姑娘,她会帮我进宫面圣,禀明这里的情况。”
孙不凡接过腰牌,叮嘱铁鹰万事小心,实在不敌,也不要与敌人硬拼。
铁鹰请孙不丹照顾好哈扎,他骑上快马直奔狂沙堡而去。
醉江南酒馆,图虎坐在一个雅间自斟自饮。
手下急匆匆地进来。
“虎爷,姓铁的小子骑马向北而去。”
图虎圆睁一对如灯大眼,嘴里喷吐着酒气。
“哼,哈扎这小子受了严重的内伤,已经九死一生。铁鹰肯定去狂沙堡找雪灵芝去了。”
手下一口应承:“虎爷您说的对,我已经打探清楚,铁鹰的确是去寻找雪灵芝了。”
图虎一掌将酒杯捏碎,眼神现出一丝杀意。
“传书知会漠北三怪,让他们在半路截杀铁鹰,事成之后赏黄金千两。另外派人潜进药馆把哈扎杀了,如此两路并进,确保万无一失。”
铁鹰打马疾行,扬起的沙尘在身后弥漫。
阳光炽热,沙漠的无垠沙地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胯下的骏马喘着粗气,汗流浃背,但铁鹰依旧不断催动着马鞭,催促它前行。
终于,在一片沙丘环绕之中,他看到了一个残碑。那残碑孤独地立在那里,仿佛诉说着曾经的故事。
然而,就在铁鹰快要接近残碑之时,突然,三个衣着怪异的人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铁鹰勒住缰绳,骏马长嘶一声,停下了脚步。他皱起眉头,目光锐利地审视着这三个人。
他们的穿着打扮十分奇特,与常人迥异。
一人身披黑色的破旧披风,脸上戴着一个狰狞的面具,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寒光的眼睛;
另一人身材高大,赤裸着上身,肌肉贲张,身上绘满了奇异的纹身;
还有一人则穿着宽松的长袍,头戴一顶宽大的斗笠,看不清面容。
铁鹰警惕地看着他们,手不自觉地握住了腰间的佩剑,冷冷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拦住我的去路?”
那三人对视一眼,发出一阵怪异的笑声。笑声在空旷的沙漠中回荡,显得格外阴森。
随后,中间那个身披黑色披风的人向前迈了一步,声音沙哑地说道:“我们便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漠北三怪!”
铁鹰心中一凛,他曾听闻过漠北三怪的名号。据说他们行事狠辣,心狠手辣,在江湖上恶名昭著。
但铁鹰并未露出丝毫畏惧之色,反而挺起胸膛,朗声道:“原来是漠北三怪,久仰大名!不过,今日你们拦住我,究竟有何目的?”
漠北三怪中的纹身大汉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如洪钟一般响亮:“铁鹰,你的名声在江湖上也不小啊!我们兄弟三人今日在此,就是要会会你这位高手!”
戴斗笠的人接着说道:“听闻你武艺高强,我们倒要看看,是你铁鹰厉害,还是我们漠北三怪更胜一筹!”
铁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就凭你们三个?想要拦住我,恐怕还不够资格!”说罢,他双腿一夹马腹,作势要冲过去。
漠北三怪见状,迅速散开,呈三角之势将铁鹰包围在中间。披风怪人舞动手中的铁链,发出“哗哗”的声响;纹身大汉从背后抽出一根狼牙棒,虎视眈眈;斗笠人则双手隐藏在长袍之中,不知暗藏着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