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今后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为本王效力,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图虎摇晃着站起身来,拱手说道:“王爷吩咐,末将万死不辞!”
第二天清早,图虎一扫昨晚的醉意,他洗漱完毕,精神抖擞地前来拜见瑞王。
瑞王见他前来,说道:“图将军,昨晚睡得可好?”
图虎哈哈大笑,说道:“有王爷的细心照顾,末将睡得很是踏实。”
瑞王点了点头,脸上却带着几分凝重,说道:“图将军,现在正是多事之秋,本王也不便留你。这里有两千两黄金,还有一匹快马,你赶快回到摩哈国去。”
瑞王点了点头,脸上却带着几分凝重,说道:“图将军,现在正是多事之秋,本王也不便留你。这里有两千两黄金,还有一匹快马,你赶快回到摩哈国去。”
图虎微微一愣,随即抱拳道:“王爷,这是何意?末将愿为王爷效力,为何要让末将离开?”
瑞王走到图虎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说道:“将军,局势复杂,你留在京城恐有危险。回摩哈国暂避风头,待时机成熟,本王自会派人通知你归来。”
图虎藏好瑞王所给之物,起身前行。瑞王还指了指马鞍,说道:“这里头有一封密信,图将军到了摩哈国以后,按照这个密信上边的计策行事。”
图虎抱拳说道:“请王爷放心,您交办我的事情一定办好。”
瑞王微微颔首,目光中满是期许:“甚好,一路多加小心,莫要让他人察觉。”
图虎回到摩哈国以后,暗中动用自己的力量,把郑荣光和铁鹰查办的案件经过捅了出来。哈扎一家听说瑞王竟是案件的主谋,而且他不仅没有受到相应的惩罚,还赦免了图虎无罪,这让他们很是难以接受。
于是,他们跑到宫廷向国主喊冤。一时间,宫廷弥漫出一股悲愤的气氛。哈扎的家人声泪俱下,控诉着不公:“国主啊,我家哈扎死得冤枉,凶手却逍遥法外,求您为我们做主啊!”
就在这个时候,国师摩耶克对国主说道:“国主,这件事情切不可草率行事。现在天朝那边已经赦免了图虎无罪,还把人给放了回来,这就说明他们想两国修好。不要因为这件事影响了两国的邦交,如果咱们执意要为哈扎报仇的话,那么势必两国要战火纷飞。”
国主皱起眉头,神色凝重地说道:“难道哈扎就这般白白冤死?我身为国主,若不能为子民主持公道,如何面对臣民?”
摩耶克赶忙说道:“国主,并非不为哈扎伸冤,只是此事需从长计议。若贸然行动,引发两国战争,受苦的终究是百姓啊。”
国主来回踱步,陷入沉思,良久之后,长叹一声:“唉,此事的确棘手,国师可有良策?”
摩耶克对国主说道:“先安抚好哈扎的家人,可以给他的长子委派一个官职,然后送他家些金箔银米,表示出国主对他们的关心。告诉他们这件事,国主一定会给他们一个公道,让他们不要着急。另外,把图虎找来询问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国主微微颔首,说道:“就依国师所言。此事需尽快办理,莫要让哈扎家人寒心。”
于是,国主即刻吩咐下去,安排人按照摩耶克的建议去安抚哈扎的家人。同时,也派人去传唤图虎前来问话。
不日,哈扎的家人得到了国主的安抚,长子被委以官职,家中也收到了金箔银米。他们虽心中仍有悲愤,但也暂且按捺下来,等待国主为他们讨回公道。
图虎被叫到了宫廷。面对国主,国主目光凌厉地问他:“图虎,边境有人密告你叛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而且事情还牵扯到天朝。”
图虎连忙跪倒在地,额头冷汗直冒,慌张地对他说道:“国主,这可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绝对没有这件事。”
国主冷哼一声,质问道:“当真没有?那为何此事传得有鼻子有眼?”
图虎赶忙解释道:“国主明鉴,定是有人嫉妒微臣,故意诬陷,想要挑拨微臣与国主的关系。”
国主沉默片刻,紧盯着图虎说道:“若让本主查出你有半点不忠,定不轻饶。”
图虎连连磕头,说道:“国主放心,微臣绝不敢有二心。”
然后图虎拿出边塞将士的联名信,他对国主说道:“国主,铁鹰居心叵测,他到边塞以后,明是查看边防,实则是窥探我军的军情。另外,他暗中收买了不少的将领,这些人都是替他说好话的人。”
国主一看绢帛上的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