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鹰点了点头,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宫门深似海,看来瑞王和忠顺王之间的恩恩怨怨都是和当年的那场继位之争有关。”他的目光中透着无奈与沧桑,仿佛那过往的争斗如阴霾般笼罩在心头。
“想当年,为了那至高无上的皇位,各方势力明争暗斗,手段用尽。如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瑞王一派因未能如愿,心中的怨恨怕是难以消除。而忠顺王一番好意,却落得个被圣上疏远的下场,实在令人唏嘘。”铁鹰感慨万分,声音中带着一丝悲凉。
“这其中的是是非非,又有谁能真正说得清、道得明呢?只不过是权力欲望的交织与碰撞罢了。”铁鹰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对这宫廷争斗的厌倦与疲惫。郑荣光紧皱眉头,目光紧紧地盯着手中的玉佩,思绪仿佛穿越回了当年那场惨烈的兵变。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一幕幕血腥的画面,五千多名将士的身影仿佛还在眼前晃动,而他们却已尸骨无存,这让他心中悲痛万分。
郑荣光沉重地对铁鹰和沈秋霜说道:“死去的那五千多名将士,实在是令人痛心啊,圣上为此极为震怒。”
铁鹰和沈秋霜听后,脸上露出震惊和悲愤之色。
郑荣光接着说:“而且据传王德胜知悉一笔宝藏,它与一张地图有关。”
铁鹰和沈秋霜闻言不禁大为惊诧,他们原本以为瑞王把王德胜带走,只是为了避免他落入刑部之手,没想到背后竟隐藏着如此重大的秘密。
铁鹰瞪大了眼睛,急切地问道:“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笔宝藏?那张地图又隐藏着什么秘密?”沈秋霜也紧紧地盯着郑荣光,等待他的回答。
郑荣光微微皱起那如山川起伏般的眉头,深沉地叹了一口气,仿佛这口气承载着千斤的重量。随后,他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又略带沧桑,开始娓娓道来忠顺王的那段曲折过往。
在郑荣光的讲述中,铁硬和沈秋霜聚精会神地聆听着,他们的目光紧紧锁住郑荣光,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关键的细节。
原来,忠顺王对于当今圣上即位一事,其态度始终模棱两可,未曾有过明确的表态。
但这并非是忠顺王反对圣上即位,实则是他有着更深层次的筹谋与考量。
只因传闻圣上的生母乃是民间一位寻常的浣纱女,这样卑微的身份一旦被公之于众,必然会在朝野上下掀起惊涛骇浪,引发难以预料的轩然大波。
忠顺王一心希望通过巧妙地改变圣上生母的身份,从而使圣上的地位得以稳固,不受任何的非议与质疑。
然而,他的这一想法刚一提出,当即就遭到了老瑞王一派的极力阻碍。
老瑞王等人凭借着自己在朝中盘根错节的势力,对忠顺王百般刁难,致使忠顺王的计划胎死腹中,最后不了了之。
尽管圣上最终还是顺利登上了皇位,但老瑞王等人却心怀叵测,恶人先告状。他们将此事渲染成一个讳莫如深、不可触碰的秘密,指责忠顺王妄图将其挖掘出来,这无疑是对圣上的大不敬之举。
他们添油加醋,精心罗织了一系列莫须有的罪名,妄图将忠顺王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所幸,圣上宅心仁厚,宽容为本,虽未对忠顺王予以严厉的惩戒,然而,自此之后,对忠顺王的态度却日渐疏远。
曾经那或许存在的信任与亲近,在这一系列的风波中,逐渐被消磨,只剩下了冷漠与疏离。
铁鹰听到郑荣光这么一讲,心中不禁一惊,原来这事情竟如此错综复杂,其中居然还牵扯到老瑞王一脉。
郑荣光作为三朝元老,在朝中历经风雨,对朝中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可谓了如指掌。
他神色凝重地对铁鹰说道:“老瑞王当年野心勃勃,想让其子在争夺皇位之时,获得朝野上下的全力支持。然而,我与刘尚书,还有忠顺王等几位元老极力反对。
我们深知瑞王为人孤傲张狂,处理事情常常偏颇不公,以这样的性格,定然无法妥善处理纷繁复杂的朝政。
圣上出于这般周全的考虑,所以在确立储君之时,一直在反复权衡斟酌。那段时日,圣上夙夜忧叹,难以决断。
最终,他终于经过无数次的深思熟虑,才下定决心让当今的圣上继了位。
就因为如此,我们这些直言进谏之人,都成了瑞王府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无时无刻不想着寻机报复,给我们使绊子。”
铁鹰听完,眉头紧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铁鹰点了点头,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