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盘,手中执着一枚棋子,似乎正在苦苦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落子。
棋盘上,黑白棋子交错纵横,局势复杂而微妙。两人就这么一边静静地饮着茶,一边全神贯注地下着围棋,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亭外的微风轻轻拂过,吹起他们的衣袂,更增添了几分闲适与惬意。只是这看似宁静祥和的氛围之下,却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流涌动,而王德胜的到来,无疑让这一切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起来。
庞志带着王德胜来到了凉亭外,便静静地站在一旁,未敢贸然上前去打扰瑞王与庞义的对弈。瑞王端坐在那里,面色沉静如水,一脸风轻云淡的模样,那神态仿佛超然于外,世间没有什么事能够打断他此刻沉浸于手谈的专注。
月光洒在他们身上,为这场景增添了一份静谧而神秘的氛围。棋盘上,黑白棋子如两军对垒,紧张地对峙着。瑞王气定神闲地拈起一枚白子,轻轻地放在棋盘上,看似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玄机。
随着这一子落下,局势瞬间如同被搅动的湖水,开始风云突变。原本还算胶着的局面一下子明朗起来,庞义的脸色骤变,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棋盘,眼中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他仔细地审视着自己的局面,发现不知不觉间,自己的棋路已被瑞王巧妙地封锁,各处要害皆被牵制,自己的黑子如同陷入了泥沼,难以动弹。
庞义的额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手微微颤抖着,试图寻找着能够挽回败势的方法,然而无论他如何绞尽脑汁,都发现自己似乎已无力回天。那原本还略显从容的表情此刻也被焦虑和紧张所取代,他知道,这一局,自己已无可避免地陷入了败势,而瑞王那高深莫测的棋艺,让他心中既敬佩又无奈。
庞义下完棋后,恭恭敬敬地对着瑞王行礼,谦卑地说道:“王爷,您棋艺高超,小的实在是佩服至极啊。”瑞王闻言哈哈一笑,那笑声爽朗而肆意,随后他悠然地轻咽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接着缓缓说道:“庞义啊,这下棋也就如同行军打仗,需要精心谋划,运筹帷幄,步步为营,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导致满盘皆输啊。”说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久经世故的睿智与深邃,仿佛是在借下棋之事来隐喻着世间诸多的道理。而庞义则连连点头称是,一副受教的模样,站在一旁静静聆听着瑞王的教诲,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瑞王摆了摆手,庞义便识趣地退了下去。紧接着,瑞王回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王德胜和庞志,那犀利的目光在王德胜身上停留片刻后,瑞王嘴角微微上扬,伸手说道:“王将军,有请坐。”
王德胜面无表情地走上前,靠在凉亭的廊柱旁。
只见王德胜冷笑道:“小的身家性命完全捏在王爷的手里,小的对您无可奈何,怎敢与王爷平起平坐?若没点儿这点儿自知之明,那岂不是很愚蠢?”说完以后,他用冷漠的眼神望了一眼瑞王。
瑞王听到他的话,却是嘴角微微上扬,缓缓说道:“王将军能如此识时务,本王很是欣慰啊。”王德胜听后,脸上的冷笑未减,只是那眼神中似乎多了一丝复杂的意味,他沉默了片刻,才又开口道:“王爷过奖了,小的也不过是认清现实罢了。”
瑞王点了点头,随即面色一正,说道:“王将军,你是个聪明人,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本王也不与你兜圈子,咱们就开门见山,你把地图交给本王,需要什么条件?”
王德胜眼神微微一眯,似乎在心中快速思量着,片刻后,他沉声道:“王爷,这地图可是关乎重大,我若轻易交出,我和我的家人又如何能确保安全无虞?”
瑞王目光紧紧盯着他,缓缓说道:“只要你交出地图,本王自会保你和你家人周全,并且会给予你意想不到的荣华富贵。”
王德胜冷笑一声,道:“王爷的承诺,可未必那么可信啊。”
瑞王脸色微微一沉,道:“本王一言九鼎,岂会食言?王将军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德胜淡淡一笑,说道:“王爷,末将的命在您的眼里,不过是蝼蚁,随时您都可以踩死我。末将这么做只不过是出于自保,让我的妻儿能平安,我这样的要求,想必不过分吧。”
瑞王点头说道:“人之常情,并不过分。”
接着,王德胜缓缓说道:“需要王爷为我上刑部开具一张无罪的文书,要正大正大人亲自加盖官印。”
瑞王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很容易,到时候我会把当年你所犯下的过错推到那些死去的兵将身上,你就可以撇清关系。还有什么啊?”
王德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