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铁鹰和沈秋霜则冷冷地看着他,眼中的寒意让小王爷不寒而栗。
两位好汉爷,你们说的话,哎,我确实是不明白啊,还请明示。”沈秋霜冷哼一声:“哼!”
小王爷这时才想起那个在杏花楼与自己起冲突的温老六,他恍然道:“哎呀,原来那位好汉是两位的兄弟啊!这,这好办,我这就把他从天牢里带出来。”
铁鹰和沈秋霜相视一眼后说道:“不用你去通风报信,我们和你一起去天牢,亲自把他救出来。”小王爷面露难色,但在铁鹰和沈秋霜威严的目光下,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乖乖地在前带路,一行人朝着天牢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小王爷心中忐忑不安,不知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怎样的局面,而铁鹰和沈秋霜则神色冷峻,心中只想着尽快救出他们的兄弟温老六。
小王爷硬着头皮引路,带着铁鹰和沈秋霜来到了天牢。只见这天牢的通道狭窄而幽暗,墙壁上的火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将整个通道映照得影影绰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味,混合着汗臭和发霉的味道,令人作呕。
牢头看到小王爷在这深更半夜的进来,惊讶地说道:“小王爷,这黑灯瞎火的,您这是干什么呀?”
小王爷没好气地说道:“少废话!赶快把刚刚押进来的那个囚犯给我放了!”
牢头一听,有些迟疑,“小王爷,这……这不合规矩啊,这囚犯可是刚刚押进来的,怎么能说放就放呢。”
小王爷脸色一沉,“本王的话你也敢不听?信不信我让我爹扒了你的皮!”
牢头面露为难之色,但又不敢公然违抗小王爷的命令,只得无奈地转身去办理释放囚犯的手续。而铁鹰和沈秋霜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他们心中只盼着能尽快见到温老六,确认他是否安然无恙。在这狭窄昏暗的天牢里,每一处都透着压抑和阴森,那生锈的牢门和粗重的铁链仿佛都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无数悲惨故事。
时间仿佛都变得格外漫长,每一秒都让人感到煎熬。终于,牢头带着温老六走了出来,铁鹰和沈秋霜急忙上前查看,见温老六并无大碍,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老六看到铁鹰和沈秋霜来到天牢,激动地说道:“大哥,你们终于来了,这地方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啊。”
铁鹰连忙说道:“兄弟,别急,我这就救你出来。”随后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小王爷。
小王爷赶忙对牢头说:“还不把这位好汉身上的镣铐打开,快点打开!”牢头不敢怠慢,急忙上前用钥匙打开了温老六身上沉重的镣铐。
温老六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眼中满是对重获自由的渴望。铁鹰和沈秋霜走上前,一左一右扶住老六,然后冷冷地看了小王爷一眼,便带着老六快步离开了这阴森可怕的天牢。在他们身后,小王爷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中暗自庆幸这场危机总算是暂时过去了。
铁鹰和沈秋霜扫视了一眼最里面的一个牢间牢房,只见这里面有着一个妇人和一个小孩儿。铁鹰心中一动,暗道:这就是王德胜的妻儿。他转头对小王爷说道:“嘿,这个妇人和这个孩子身犯何罪,为什么被锁进天牢?”小王爷一听铁鹰这么问,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也不太清楚啊,这……这都是
铁鹰一双眼睛放着犀利的光,他对小王爷冷喝道:“我问你话呢,你哑巴了?为什么把一个妇道人家和一个孩子锁进天牢?就算我们这些人也干不出这样的事情!”
其他牢房的囚犯这时候纷纷说道:“这个富人和孩子什么都没做,就被他们锁进来了。这里头的人都是无辜的,只不过因为没按时缴纳赋税就被王府的人给关了进来,还有的就是因为不满意王府的人仗势欺人,发生了几句口角也被关了进来。”
小王爷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而铁鹰和沈秋霜听了这些话,脸上的愤怒之色愈发明显。
铁鹰和沈秋霜没有再和小王爷废话,铁鹰指着牢房里的人喝道:“把这富人、孩子,还有这一干人等,全部给我放了!”听到沈秋霜这么一说,小王爷简直惊掉了下巴,他吐着舌头说道:“这……这可不行,这让我父王知道了,非得扒了我的皮。”沈秋霜“唰”地拔出长剑,对着小王爷说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
小王爷惊恐地往后退了几步,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说道:“别……别冲动,我……我这就安排人放了他们。”说着,他赶紧招呼牢头去打开牢房的门锁,将那些无辜被关的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