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门在扳手的作用下瞬间向上抬起,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然拉起一般。随着石门的缓缓上升,原本被遮蔽的山洞清晰地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将军面色一喜,立刻带着兵士冲进了山洞。当他看到庞义时,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紧接着便脱口而出道:“怎么回事儿?”
庞义此时皱着眉头,他心中满是急切想要离开这里的念头,哪里还有心思详细解释,只是简短而急促地说道:“咱们先出去再说!”
庞志从腰间解下酒壶,缓缓地递给了庞义。
庞义赶忙一把接过酒壶,仰起头“咕噜”压了一口酒,随后便大口喘着粗气。他定了定神,转头看向庞志,满脸愤慨地说道:“哥,王德胜那个家伙实在是狡诈无比啊!他带着我们进山洞寻找宝藏,却趁着我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落下机关,将我们全部困在了这山洞里。这次若不是你带着兵士进山寻找,恐怕我们都得死到这里了!”说完,他的眼神中依然透着心有余悸和对王德胜的愤恨。
此时,周围的兵士们也都纷纷附和着,大家对王德胜的阴险行径都感到无比的愤怒和后怕。而庞志听了庞义的话后,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闪烁着怒火,心中暗自思忖着该如何找王德胜算账。
庞志面无表情地瞟了庞义一眼,随后冷哼一声,冷冷地道:“你还有脸说!总是自行其是,鲁莽行事,从来不动脑子,只知道一味地逞匹夫之勇,才会有今天这样的惨败!现在王德胜跑了,我看你回去如何向王爷交代!”
说罢,他的眼神中满是责备与不满,似乎对庞毅的行为极为恼怒。庞义被他这么一说,顿时有些讪讪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愧之色,但又似乎有些不服气,嘴巴微微张了张,想要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周围的兵士们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触怒了此时明显心情不好的庞志。
王德胜潜逃,宝藏的地图又被带走,这里面机关重重,庞毅出来后犹如惊弓之鸟,再也不想进去。而庞义也没有办法妥善处理这山洞里的机关消息。
“啊!对!”
庞义说道。
“你带着兵士回王府,先向王爷请罪,然后全力去搜罗王德胜的下落,找到他格杀勿论!嗯!我带着人去对付王德胜的妻儿。”
庞志眼神一冷说道。
庞义一听王德胜的妻儿也不见了,他惊讶地说道:“怎么回事?”
庞志皱着眉头,冷哼一声道:“哼,还能怎么样?被铁鹰和沈秋霜救走了。”
铁鹰和沈秋霜来到谪仙居酒楼,二人选了一处安静的位置坐下,点了些酒菜。他们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时不时地望向楼梯处,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果然,不一会儿的功夫,一身洁白如雪的白衣的温老六,脚步不紧不慢地从楼梯处缓缓走了上来,慢慢地来到了二楼。他的身影在这有些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显眼,那白色的衣袂随风轻轻飘动,仿佛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当他看到铁鹰和沈秋霜时,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随后抬脚朝着他们所在的位置走来。
温老六在铁鹰对面从容地入了座,铁鹰亲自为他斟满了酒。接着,铁鹰一抱拳,郑重地说道:“温老兄,这一次计划能够成功,你也功不可没啊!”
温老六微微一笑,轻轻摆了摆手,道:“铁兄言重了,大家齐心协力罢了。”他的目光深邃而平静,似乎并不在意这份功劳。
三人的酒杯都斟满了酒,随后便开始推杯换盏起来。他们一边吃着桌上的美味菜肴,一边愉快地交谈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铁鹰放下筷子,看着温老六认真地说道:“温老兄,郑大人对你可是很是器重啊,想让你到刑部谋个差事,不知道文兄意下如何?”说这话时,铁鹰的眼神中满是期待,似乎很希望温老六能答应下来。
温老六闻言,微微怔了一下,手中的酒杯也停在了半空。
短暂的思考过后,温老六缓缓放下酒杯,他对着铁英说道:“铁兄,郑大人的一番美意,我心领了。只是我只不过是一个江湖中人,自由自在惯了,对于衙门中的繁文缛节,我实在是难以应对。麻烦铁兄替我去禀告郑大人!”说完,他的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
铁鹰听了,略感遗憾,但也理解温老六的想法,便点了点头道:“好吧,既然温兄如此决定,我自当转达。”
沈秋霜在一旁轻轻叹了口气,似乎也为温老六放弃这个机会而感到有些惋惜。
温老六他抬头瞄了铁鹰一眼,看到铁鹰微微皱眉,便知道他心中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