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接手。”
铁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为何会如此?我所查之事皆有证据,怎会突然换人?”
郑荣光摇摇头:“这是瑞王在背后捣鬼,方毅也是他的人。”
沈秋霜这时也是情绪激动,她听到这个消息对郑荣光说道:“郑大人,铁大哥为了查清案件真相,几次远赴边塞,又差点死在歹人的手里,如此处置这件事,是不是对他太不公平了?”郑荣光抬眼望望沈秋霜,没有说什么。
铁鹰冲着沈秋霜摆了摆手,接着说道:“秋霜,你不要这样说,郑大人一定在朝堂上力陈此事,帮我说了不少的好话。”
郑荣光听到铁鹰的话后,不禁感叹:“铁鹰,确实是我的知己。”他对铁鹰和沈秋霜说道:“老夫也极力劝阻,奈何瑞王和朝中的几位大臣沆瀣一气,联名进言。”
秋霜知道郑荣光也尽力而为了,她对郑大人说道:“郑大人,小女子刚才言语冒犯了您,还望大人见谅。”郑荣光摆了摆手,说道:“老夫不会把这话记在心上。”他对二人说道:“眼下圣上让你们在京待命,想必是不希望你们插手这件事。另外,瑞王肯定也想看看咱们这边有什么行动。”
铁鹰目光坚定,说道:“那咱们就先按兵不动,看看他们能耍出什么花样。”
郑荣光点点头:“也好,这段时间你们行事要小心谨慎,莫要被瑞王抓住把柄。”
铁鹰和沈秋霜齐声应道:“是,大人。”
第二天一早,方毅带着亲随和一路上所需的物品出了京城。临行前,他又来到王府,向瑞王辞行。瑞王祝他旗开得胜,方毅听到瑞王的赞赏,一脸的春风得意。
几天以后,他到达了边塞。刚进边城,他就被守城的士兵拦住盘问。方毅趾高气昂地亮出自己的身份令牌,士兵们这才恭敬地放行。
方毅住进了当地最好的客栈,开始打听关于案件的情况。然而,他所得到的消息却与铁鹰之前的调查大相径庭。
第二天一早,方毅带着亲随和一路上所需的物品出了京城。临行前,他又来到王府,向瑞王辞行。瑞王祝他旗开得胜,方毅听到瑞王的赞赏,一脸的春风得意。
方毅知道关山度酒馆是郑荣光在边塞的一个消息来源,所以他安顿好自己的住处之后,便带着人来到了这个酒馆。
一进酒馆,方毅便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大声吆喝道:“把你们这儿最好的酒菜都给我端上来!”
”
老刀见他这副模样,心中虽有不满,但也不敢得罪,赶忙笑脸相迎:“客官您请坐,马上就来。”
酒菜上桌,方毅一边吃着,一边向老刀打听消息:“我问你,最近这城里可有什么新鲜事儿?”
老刀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小的不知客官想听哪方面的?”
方毅不耐烦地说道:“就是关于那桩案子的。”
老板面露难色:“这……客官,小的只是个开酒馆的,实在不清楚啊。”
方毅脸色一沉:“哼,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方毅见老刀不配合自己的问话,他亮出腰牌,“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吼道:“我劝你最好实话实说,免得受罪。”
老刀冷眼看了他的腰牌,冷哼一声道:“原来是刑部的方捕头,捕头有眼不识泰山。”
方毅怒目而视:“少废话,快说!”
老刀冷哼一声,对方毅说道:“方捕头,你快收起你的腰牌,这腰牌对我没有任何意义,我只听郑大人的话。”方毅一见老板对自己言语傲慢,他很是生气:“我告诉你,老板!我这次可是奉旨办案!”
老刀却不为所动:“奉旨又如何?在我这儿,没有郑大人的吩咐,我什么都不会说。”
方毅气得脸色铁青:“你这是公然违抗圣命!”
老刀冷眼瞟向方毅,对他冷喝道:“如果你是要在这吃饭,我会把你奉为贵客礼敬有加。如果你是来查案的,那么对不起,请你们离开!”方毅咬牙切齿地对老刀说:“老家伙,你敢违抗圣上的命令,信不信我可以现在就办了你?”
老刀毫无惧色,挺直了腰杆说道:“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尽管来,我倒要看看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
方毅拔刀相向,冲着老刀吼道:“老刀,你既然敢公然抗拒朝廷,那我就对你不客气了!”说罢,他冷眼瞟向身边的兵士,说道:“先把他拿下!”这时他身边的一个兵士,对他说道:“方捕头,咱们这初来乍到,此地离摩哈国又很近,消息极容易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