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但胜在能买上十七坛的望州酿。
李子书巧舌如簧,直接让卖酒的老板怂货上门,至于蒸馏的器械家中的锅碗完全可以胜任,他需要做的不过是付出一点手工罢了。
等到一切落定,李子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天色蒙蒙亮了。
肚子饿的厉害,忙活了一晚上他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走进院子里搭建的土灶,可惜没有什么可以食用的东西,仅有剩下的半碗糙米。
家徒四壁。
索性,李子书也不是挑剔的人,烧开一锅水,然后将粟米洗净倒入锅中就等着清粥煮好,没成想,锅子刚开,吱呀一声,门就被打开了。
一身襦裙的沈幼娘一如往常般晨起。
可瞧见李子书竟然在土灶旁忙活,她下意识的愣了一下,随即慌乱的后退了一步,但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沈幼娘走过来施了个万福。
“夫君这是……”
但话音未落,沈幼娘的身子就抖了一下。
她看到了墙角堆放的酒坛。
见状,李子书摇摇头,他深知原主的撒酒疯给眼前的姑娘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但李子书却没辩解,道理很简单,说不如做,若是单靠嘴的话,每天不知道老天爷要劈死多少个乱发毒誓的王八蛋。
沉默的走到锅边呈出一碗,递给沈幼娘。
“尝尝?没有多余的食材,只是做了一锅白粥,温度刚刚好,应该能入口。”
“放心,这些酒,我不喝,只是拿来做一些赚钱的营生。”
闻声,沈幼娘都惊住了。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种知书达理的话竟然会从自己的烂赌鬼夫君嘴里头说出来,完婚已经数年,可除了吃喝嫖赌,李子书如何下过半次厨房?
口口声声说君子远庖厨。
可如今却是怎的了?
“小冬草呢?还没起?”
李子书没去关注沈幼娘的心事,而是自顾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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