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京,陆家大宅。
大批身穿黑衣的刑部官差,手持驾帖闯入到陆家之中。
所有陆家仆从目瞪口呆,呆呆地望着来回出入的刑部官差,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们陆家可是顶尖世家,如今又和陆羽攀上关系,早晚是要成为皇族的!
如此显赫的身份,刑部的这些官差却视若无睹,竟然堂而皇之地出入宅院。
“陆且尘,我是刑部帝京清吏司主事韩奉,有些案子需要你配合调查,跟我们走一趟吧。”
为首的刑部官员,表情冷漠地望着眼前的陆家少爷。
此刻,陆家正房大少被五花大绑捆在地上,周围有五六个刑部差役扣押着他,将他牢牢控制。
“呜呜呜——”
陆且尘嘴里不住发出呜呜的叫声,可惜他的嘴巴里被塞了棉布,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一个正六品的小官,你也敢来我们陆家抓人,我看看你们谁敢带走他!”
陆家正房金夫人面露寒霜,带着一群仆从护院,将所有刑部官差围住。
陆家的护院,实力相当强悍,许多人都是从军中退下来的老兵。此刻将刑部官差围住,居然有一种对峙之势,相互之间杀气腾腾。
就在这时,从陆家宅院内跑出一位中年男子,怒气冲冲走上来,对着金夫人就是一记耳光。
“老爷!”金夫人眼睛睁大,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这个中年男子。
“混账!谁让你带人出来的,还对官差刀剑相向,你是想要让咱们这一脉坠入深渊吗!”中年男子怒声喝道。
金夫人焦急道:“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尘儿带走啊。”
中年男子恼怒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既然犯了国法,那就应该按照规矩论处!”
言罢,中年男子转过身,对韩奉行礼道:“家门之耻,让韩大人见笑了。”
“东平伯,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来抓捕你儿子归案。刑部办案,其他人最好不要干涉。”
说到这里,韩奉皮笑有肉不笑道:“也就幸亏夫人没有让他们亮出兵刃,否则我也只要按照威胁办案的罪名,将你们全抓了。”
眼前这位中年男子,是陆家的一位内门管事,东平伯陆九辉。
陆九辉在陆家之中乃是嫡系,而且身上还有战功,在军中也颇有声望,地位极为尊贵。
可韩奉却丝毫没有卖陆九辉的账,对着他言辞冷漠,丝毫不留情面。
“是,我会约束好家人的,但是我儿子的事,还请三法司秉公执法。”陆九辉咬牙道。
韩奉冷笑道:“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们自然不会来抓人。”
说完,韩奉便扣押着陆且尘,带着一群陆家官差扬长而去。
见到儿子被带走,金夫人顿时瘫坐在地上,哭泣道:“老爷,您就眼睁睁看着他们这样带走尘儿吗?他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够了!”
陆九辉脸色阴沉,沉声喝道:“还不是你平日里太宠爱他,将他生生养成了一个纨绔。你真的以为他的那些事情,你帮忙瞒着我就不知道了吗!这个小畜生,若是死了,那也是为民除害!”
帝京,陆家大宅。
大批身穿黑衣的刑部官差,手持驾帖闯入到陆家之中。
所有陆家仆从目瞪口呆,呆呆地望着来回出入的刑部官差,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们陆家可是顶尖世家,如今又和陆羽攀上关系,早晚是要成为皇族的!
如此显赫的身份,刑部的这些官差却视若无睹,竟然堂而皇之地出入宅院。
“陆且尘,我是刑部帝京清吏司主事韩奉,有些案子需要你配合调查,跟我们走一趟吧。”
为首的刑部官员,表情冷漠地望着眼前的陆家少爷。
此刻,陆家正房大少被五花大绑捆在地上,周围有五六个刑部差役扣押着他,将他牢牢控制。
“呜呜呜——”
陆且尘嘴里不住发出呜呜的叫声,可惜他的嘴巴里被塞了棉布,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一个正六品的小官,你也敢来我们陆家抓人,我看看你们谁敢带走他!”
陆家正房金夫人面露寒霜,带着一群仆从护院,将所有刑部官差围住。
陆家的护院,实力相当强悍,许多人都是从军中退下来的老兵。此刻将刑部官差围住,居然有一种对峙之势,相互之间杀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