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多少人要身首异处。
“请陛下息怒,儿臣立刻彻查此事!”朱标犹豫了片刻,回应道。
此时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
虽然他不像让朱元璋觉得他办事不利,但如果此时他要推卸责任。
不知朱元璋一怒之下,会杀多少无辜之人。
朱元璋怒目盯着朱标。
朱标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将此事彻查!”朱元璋沉声说道。
“儿臣遵旨!”朱标这才松了一口气。
“报!”
朱标的心还未完全放下。
一声尖锐的通报声再次响起。
一名锦衣卫快步进殿,跪倒在地。
“说!”朱元璋冰冷的吐出一个字。
“端门的学子分为南北两派起了冲突!”
“北方学子拦住了南方学子,说要讨一个说法!”
听闻此话,朱元璋和朱标的眉头都紧紧皱了起来。
第一次春闱便出现如此事件,影响可以说十分恶劣。
“你去处理此事!”朱元璋犹豫了片刻,沉声说道。
朱标并没有推辞,跪地应道:“遵命!”
······
文启刚刚回到客栈,便发现钱德运正在客栈门口恭迎。
一看见文启回来。
立刻笑容满面的迎了过来。
拱手道:“恭喜大师高中!”
作为应天的富豪,他的眼目遍地。
金榜贴出来没多久,他便得知文启夺了状元。
心中自然又惊又喜。
立刻坐马车前往此地。
赶到文启回来之前,到此等候。
文启点了点头。
并未惊讶钱德运的消息灵通。
他二人徒步,自然比不过钱家的马车。
二人寒暄了片刻。
站在一边的宋程便起身告辞,回了房间。
文启并未阻拦。
明白宋程想要一个人静静。
于是和钱德运谈论起了粮仓之事。
二人谈了一刻钟。
钱德运便被惊得目瞪口呆。
他原以为文启对行商一窍不通。
结果却发现文启说的头头是道。
而且以他几十年的经验来看,绝不是纸上谈兵。
许多想法都有极大的可行性。
这让钱德运更加惊讶于文启的天资。
不仅医术高超,而且小小年纪便夺了状元。
还深谙经商之道。
八岁尚且如此,假以时日,岂不是整个国家的中流砥柱。
二人相谈甚欢。
又聊了许久。
敲定了许多细节之后。
文启才起身离开。
他刚回到房间。
便发现宋程已经收拾好了行李。
“你干嘛?”
文启皱眉问道。
宋程悠悠的叹了口气。
“春闱已经结束,我也该回家了!”
语气中带着几分落寞。
宋程的家境虽然比文启好些。
不过也是家徒四壁。
勉强能够支撑他进京赶考。
此次春闱未高中,便只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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